吳東浩臉上表情不斷的變幻,最後搖了搖頭:“我還是不相信你們是那種人,尤其是劉欣,氣質這麼高雅,怎麼可能會是那種出身?”
“今天找你來,本來是鄭懷柱想要見見你。和你聊一聊的,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露面,這話就只能我對你了。總之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到濱海去打聽打聽我們兩個,看看我有沒有說假話。你只要在濱海城區報出我們兩個的名字,我不敢說百分之百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但我可以保證,至少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都知道。當然了,像你這樣的人就不要問了。你隨便找個網咖,遊樂場等小混混集中的地方找人問就行。”方曉晨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完之後,她取過一瓶啤酒給吳東浩倒上了一杯,柔聲道:“這些天你把我們纏得不勝其煩,要是在濱海。你敢這樣纏著我,早就讓人大卸八塊扔到海里餵魚了。本來我們兩個打算找幾個人給你點苦頭之後再向你揭底。但是鄭懷柱卻說這事他來處理,我們也就相信他了。可現在看來,那個鄭懷柱實在信不過,回頭我再找他算帳。至於你這邊,喝了這杯酒之後,咱們還是朋友。你真不適合劉欣,回頭吧。”
方曉晨耐著xìng子將這番說完之後,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酒,也不管吳東浩拿沒拿起酒杯,自顧自的端起酒杯,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吳東浩沒有舉杯,只是怔怔的看著劉欣,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不信、痛苦的神sè。那表情就好像一個小男生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被別人摟在懷裡一樣,劉欣看了他的樣子,心裡也是一軟,嘆了一口氣,也柔聲說:“曉晨已經將所有的情況都和你說了,句句屬實。要不,你以為憑我們兩個弱質婦流,怎麼可能會開那麼大的店卻平安無事?就是因為我們身後站著的人夠強夠硬,沒有人敢到我們那裡惹事生非。把酒喝了吧。”
吳東浩緊緊抿著嘴唇,慢慢的伸手舉起了酒杯,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我一定會去濱海打聽個清楚的。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就算你是那樣的人,可是在我心裡,依然是最最完美的。你父親是什麼身份我不管,我看重的是你這個人,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劉欣還沒有表示,方曉晨心頭的火卻馬上就暴發了,大聲道:“吳東浩,要和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在我們眼裡,和一隻蝗蟲沒有什麼區別,像你這種人,如果在街上看到了,我們根本就不會拿正眼瞅你。我jǐng告你,以後你要是再敢打劉欣的主意,別怪我不客氣。你不是說要去濱海麼?去了濱海不妨打聽一下,老孃領著人掃了別人十幾個場子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對付你這種蝗蟲,老孃只用半根手指頭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些rì子吳東浩一直在忍氣吞聲,只希望能用這種手段打動劉欣。但並不代表他沒有血xìng。現在讓方曉晨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也有些按捺不住脾氣,重重的將酒杯墩在了桌子上:“是,你們的背景夠強大,你說的話我完全相信。但是我就不信了,法制社會還能允許你這種人為所yù為。”
“噗”方曉晨怒極反笑,連連點頭:“好,夠種。從我記事以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的外人,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究竟是我能為所yù為。還是你的法制社會能讓我服氣。劉欣,咱們走。”
話不投機半句多,方曉晨已經把想說的話都說透了,但是吳東浩油鹽不進。那就不能怪她脾氣不好了。既然鄭懷柱到現在還沒有露面,方曉晨也就不再指望他,打定主意,就算鄭懷柱不幫忙,大不了再回一趟濱海,把當年和方越元一起打天下,現在已經處於退隱和半退隱的叔伯們求來兩三位,以他們的手段,對付這個雛也足足有餘。
劉欣冷冷的看了吳東浩一眼,搖頭嘆息一聲:“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吳東浩,你好自為之。”跟著方曉晨下了炕,穿鞋拎包,打算回去之後再和方曉晨好好核計一下。
就在她們剛剛穿好鞋子打算告辭的時候,外面卻是異變陡生。本來衛紅河見過方曉晨和劉欣之後,就到叫人開了一個房間,弄了一桌酒菜,說是要招待一下大牛。由於老闆兼大廚,也就是他的兄弟老六還沒有回來。只能隨便找幾個在後廚打下手的人炒幾道簡單的小菜,招牌菜燉肉卻是沒有。
所幸大牛也沒有挑理,幾個人正在外面圍坐在一起嘮嗑,等著酒菜弄好之後端到包房裡邊吃邊嘮,從氣氛上來看。雙方嘮得還算是比較投機,以至於這其間來了四五夥要吃飯的都被以今天老闆有事外出。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