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等人本來就已經疼痛難耐。現在傷口上又被澆上了食鹽,頓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額頭和脖子上青筋暴起,有一個體質相對弱一些的人當場就疼暈了過去。
即使是大牛這樣的jīng壯漢子,慘叫了不到一分鐘,也叫得jīng疲力盡,躺在地上,只有不住的低聲呻吟的份。吳東浩看得手腳冰涼,雙腿一陣酥軟,急忙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一袋鹽倒上去,文藝青年意猶未盡,又讓人取過兩袋。細細的抹在了大牛等人的傷口處。大牛等人此時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身體只會微微抽搐,連動一根小指頭的能力都沒有了。
衛紅河哈哈一笑:“看來劉大小姐的方法果然管用,剛才他們還叫個不停,消過毒之後,連叫都不叫了,想必是經過處理之後,已經好得多了。”
劉欣偷眼看了一下身子和大牛等人一樣微微發抖的吳東浩,臉上的肌肉也是一陣抽搐,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傷口上撒鹽,只不過是消消毒殺殺菌而已,在送醫院之前,還得用水把傷口上的鹽洗掉,這樣到了醫院之後,醫生才方便處理。”
“這個不用劉大小姐提醒,兄弟們都清楚。”衛紅河吐了一口唾沫,對文藝青年說:“來啊,把他們幾個弄出去洗一洗,然後送到醫院去。不用送進門。直接扔到醫院門口就行。現在全國上下都在搞jīng神文明建設,咱也趕趕時髦,做好事不留名。”
文藝青年笑著應了一聲,和其他人一起將大牛等人扶了起來。這時候就能看出他們早有準備了,這邊人剛扶起來。''那邊馬上就有人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像扔麻袋一樣將大牛等人扔了進去。
衛紅河咳嗽兩聲。挺胸腆肚的邀請方曉晨和劉欣以及吳東浩上自己的車,讓他們跟著坐鎮。
這個要求被劉欣和方曉晨拒絕了,理由是自己有車。三個人上了車之後,衛紅河則和文藝青年坐一輛車,跟在麵包車的後面順道開了出去,一直開到了一條水渠旁邊。
這條水渠是一條貫穿省城南北的排汙渠,由於省城大部分的生活汙水最後都會排放到這條水渠裡,所以省城人都稱之為“臭水溝”。整條水渠兩岸栽滿了柳樹用來美化環境,可是再美化,這也是一條臭水溝,平時就很少有人在兩岸閒逛,現在天sè又已漆黑,就更沒有人了。
就在這條水溝邊上,麵包車停了下來,幾個人抬著大牛等人下了麵包車,抓著他們的衣服,將他們扔在水溝裡像涮羊肉一樣涮了幾下,又抬上了車。可憐大牛等人全都是五大三粗的jīng壯漢子,被衛紅河等人這麼一折騰,已經是奄奄一息,只能任人擺佈。
眼看見面包車這一次真的向醫院方向駛去,劉欣開著車加了幾腳油,追上了衛紅河的車,向衛紅河告辭之後,開著車向市區方向駛去。
直到看不到衛紅河等人之後,吳東浩才好了一些,但是看劉欣和方曉晨的眼神也有了相當大的變化,一路上都緊緊的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他不說話,劉欣和方曉晨也樂得清靜,直到進了市區,劉欣才找了一個地方停下車,對吳東浩說道:“這裡已經是市區,計程車很多,你打一輛車回家吧。我們兩個很累,想回家休息,就不送你了。”
吳東浩默默的下了車,還是沒有說話。
方曉晨從車窗中探出頭,笑嘻嘻的對他說:“對不起了小帥哥,今天本來想請你吃一頓好的,然後好好嘮一嘮的,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掃了你吳大帥哥的雅興,改天再向你賠罪。”
吳東浩本來已經走出了兩三步,聽到她的話又折了回來,走到劉欣這一側的車窗外,怔怔的望著劉欣,一臉的痛苦,猶豫了好半天,才聲音嘶啞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能想出這麼惡毒的主意對付那些人?那些人只不過是在你們吃飯的時候說了幾句難聽的話而已,你怎麼能這麼狠毒?”
劉欣淡淡的說道:“早告訴你我們是黑二代了,從小就看慣了這種事,很多想法根本用不著經大腦就能想得出來。現在你知道咱們不適合了?你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個魔女。咱們註定了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相交。”
“我不相信你會是這樣的人。”
“信也好,不信也好,對付你我已經jīng疲力盡,不想再解釋啦。反正今天你親眼看到了,事實勝於雄辯,你親眼看到的東西,比我嘴裡說出來的東西可信度要高得多,你說是不是?”
“光天化rì之下,你們竟然做出如此狠辣之事。難道就真不怕法律的制裁?”
“怕,當然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