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柱給做了。”
一直坐在一旁不吱聲的崔廣平笑道:“老傅,你的實力我們是一點也不懷疑的,也完全相信,鄭懷柱要是被你盯上的話,絕計討不了好去。可是現在不是人不人的問題,而是讓他佔了先手,大過年的,將關兆宇做了,引起了警方對咱們這些人的注意,又成功的利用這件事將那些小崽子們嚇住了,紛紛投到了他的門下。如果在這個時候,咱們再做了鄭懷柱,恐怕整個省城就得鬧翻天了。到時候還能有咱們的好日子過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說咱們應該怎麼辦?”
“你也彆著急,咱們不是正慢慢的想著辦法麼?鄭懷柱把關兆宇做了,大蓋帽就算一時半會找不到他的證據,難道就能輕易的放過他了?我估計他短期內也不可能輕舉妄動,咱們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的佈置一下。”
“總之,我的意見是,反正現在省城也夠亂的了,咱們不如索性就給他們燒一把火。鄭懷柱能將關兆宇做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將他也做了,讓那些大蓋帽們忙去吧,忙死一個少一個。”
“老傅啊,怎麼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那副脾氣?現在時代變了,賺錢才是硬道理,不能動不動的就講打講殺了。省城自從咱們那一代消停了之後,過了這麼多年,也只不過出了鄭懷柱和關兆宇這兩個怪胎而已,他們兩個是近兩年省城鬧的最兇的了。”
“……”傅閻王閉上了嘴巴,狠狠的夾了一大筷子青菜,在面前的碟子裡蘸了點作料,塞到嘴裡,像嚼仇人一樣惡狠狠的嚼著。
崔廣平說道:“其實鄭懷柱和方越元也並非是鐵板一塊,據我所知,他們兩個也是最近才走到一起的,以前鄭懷柱在濱海的生意,都是和一個叫馬峰的人合作。那個馬峰和方越元之間相當不對付,去年夏天,方越元還找了一個機會,硬生生的在馬峰的地盤上插了一腳。但是不得不承認,方越元的實力在濱海是當之無愧的老大,馬峰雖然吃了大虧,可是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這事我也聽說了,好像和方越元的女兒有關,但是具體怎麼一回事,我卻知道的不太詳細。”老賈雙目閃動,慢悠悠的說道。
“這一次,還真就被你說中了。方越元的寶貝女兒叫方曉晨,他物件叫程志,這兩個名字大家都不陌生,想必各位心裡都有數,張老大的倒臺,和那個程志有著絕對的關係。但是沒辦法,人家的後臺和鄭懷柱一樣硬,就算是明知道張老大這一次是躺著中槍,他也只能忍了。”
眾人都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臉的無奈。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張誠倒臺不久,省城的各位老大們就都已經收到了風聲,大概知道了張誠倒臺的原因。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真相也越來越明朗,程志和方曉晨這兩個名字,在省城總算是也有點知名度了。
崔廣平繼續說道:“當時好像是程志在濱海和馬峰的人起了衝突,而且吃了點虧。方曉晨一怒之下,就帶著人將馬峰的場子掃了。雙方還算是比較剋制,約了一個地方坐下來談判,其實這個剋制,說穿了只是馬峰單方面的,他知道實力不如方越元,只能和方越元透過談判解決爭端。哪曾想在談判的時候,方越元抓住機會,將一根釘子釘到了馬峰的地盤上。馬峰現在是有苦說不出,這口氣憋的著實難受。”
傅閻王聽到這裡,馬上停下了筷子,匆忙將嘴裡的東西嚥到肚子裡,臉泛紅光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倒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他鄭懷柱不是能從濱海找到方越元合作擠兌咱們麼?咱們為什麼不能也到濱海去將馬峰拉攏過來。他和方越元鬥了這麼多年,又吃過這麼大的虧,如果咱們主動上門去找他對付方越元的話,他肯定樂不得的接受。一旦馬峰和咱們合作,咱們這邊就又多了一個生力軍,對付他們兩個就更有把握了。就算是馬峰顧忌方越元,不肯明著和咱們合作,只要他肯在濱海給方越元添點亂子的話,方越元尾不能相顧,對咱們也是大大有利。”
崔廣平哈哈大笑:“老傅啊老傅,說了這麼半天,這句話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我也早就有這個想法,既然方越元覺得濱海容不下他這尊大菩薩,想把廟搬到省城裡和咱們搶香火,那咱們就在他的老窩裡安上一根釘子,讓他睡覺都睡不安穩,他還拿什麼和咱們鬥?”
屋裡的人都像是找到濟世良方一樣,精神都是為之一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老賈笑眯眯的說道:“濱海是方越元的根基所在,他不可能輕易的放棄自己的根基。一旦濱海出事了,他肯定會將注意力再度拉回到濱海方面,省城這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