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兩個人是魏煥東早年跑路的時候認識的,當時方越元也正是年輕氣盛,剛剛出道的時候,在其他人都不想惹禍上身的情況下,出手幫了魏煥東一把。兩個人也由素不相識變成了莫逆之交,平時雖然很少來往,可是交情之深厚,比之天天在一起吃飯的酒肉朋友還要深一些。
所以得知魏煥東和方越元在一起的時候,眾人並不感到意外,方越元要在省城財,人手方面,當然是多多益善。魏煥東和他是莫逆之交,在省城又是赫赫有名,如果方越元不找他才是一件怪事。但是兩個人的交情再好,始終不是一家人,如果方曉晨和劉欣出了什麼事的話,魏煥東雖然不能袖手旁觀,卻也不可能像方越元那樣緊張兩個丫頭。
但如果兩個丫頭是魏煥東的乾女兒,情況又不一樣了。誰都知道魏煥東身邊不缺女人,但就是一個子女也沒有,五十多歲的人了,臨老認了這兩個乾女兒,還不得像個寶似的供著?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動方曉晨和劉欣的話,那麼可以說就是在和魏煥東做對。
一想到魏煥東當然的狠辣作風,包房裡當年曾經和他打過交道的人無不從心底暗生一股寒意。
過了良久,龐六指才嘆了一口氣:“難怪方越元有恃無恐,那兩個丫頭在省城找了這麼一個大靠山,不管是誰,想要動她們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論起整體實力來,魏煥東可能連關兆宇和傅閻王這種人都比不上,但是妙就妙在從剛一出道起,魏煥東就是自己單幹。不管對方來頭多大,他身邊的幫手從來沒有過三個人,一旦有人得罪了他,這位仁兄就像一個狙擊手一樣躲在暗處天天盯著人家琢磨。如果那人身邊的人手多,他幹起來沒把握,再好的機會他也不會出手。但如果被他看準了機會,被他盯住的人十有**要倒大黴。
這一點,和關兆宇、傅閻王之流大不相同,他們奉行的是人多力量大。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在和其他勢力生衝突的時候,身邊能有足夠的人手幫忙,可一旦身邊的人散了之後,他的實力也就大為下降,比如說傅閻王,身邊的人散掉之後,這麼多年都沒有翻過身。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魏煥東雖然現在已經五十多歲,體力大不如以前,但是在眾人心目中,這廝依然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對手。不是怕別的,就怕他再教出一兩個像他一樣不按套路出牌的傢伙出來,到時候大夥可真就得永無寧日了。
“哎呀,這兩個臭丫頭竟然認了魏煥東當乾爹,這事看起來有點不太好辦了。”崔廣平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這個變故的話,兩個丫頭還真就是咱們手裡的一張王牌,現在看來,這張王牌不怎麼好打了。”
“一個魏煥東已經夠難對付的了,如果再加上一個早有準備的方越元,想要動這兩個丫頭,我只有四五成的把握。”老賈倒是不怕讓人笑話,直接將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
“我看四五成都沒有。”崔廣平冷笑道:“你們也不是不清楚,方曉晨和司令部裡的人有關係,人家的老公公是何許人也?那可是軍區參謀長,張誠就是不信邪,結果怎麼樣了?三下五除二就讓人家秋風掃落葉了。試問有張誠的教訓在先,咱們誰在動她們之前不得好好的考慮考慮?之所以要做出一副要動她的樣子,說白了,就是給方越元看的。要是真想動她的的話,即使沒有魏煥東,咱們也只有三四成的把握而已,現在再加上一個魏煥東,三四成的把握也沒有了。”
其他人都沉默了下來,只有傅閻王一個人大不以為然:“張誠倒臺,是因為他做事有點太高調了,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人家對著幹,怎麼可能不讓人給收拾了?但是咱們卻是要和他們玩陰的。只要隨便找幾個敢下手的馬仔,她們本事再大,也只不過是兩個丫頭而已,還能反了天去?等辦完了,即使那個參謀長大人追查下來,也只能追查到那兩個馬仔頭上,對咱們又能有什麼損失?”
“不行,我明天早上就動身去濱海,方曉晨這條路是行不通了。方越元現在有恃無恐,即使咱們打出這張牌,他也未必能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馬峰。”
“找了馬峰,究竟是讓他來省城,還是讓他在濱海搞方越元的後院?”
“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還是在濱海搞方越元的後院要比讓他來省城要好一些。馬峰這個人,咱們誰也不瞭解,不可不防。萬一這傢伙也和方越元一樣有野心,那可就壞了。本來還有一個方曉晨可以制約方越元,現在制約不了,再引進來一個馬峰,咱們就徹底被動了。”崔廣平沉吟了一下,說道。
老賈也沉吟了一下,隨口問道:“對了,老崔,你的地盤和張誠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