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歇一會?我有話要對他說。”
“我們兩個人不分彼此,我在這裡你也可以一樣說。”
“關於他老丈人的事,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他老丈人什麼事?”趙濟勇滿不在乎的盤腿坐在沙上,“頂大天也就是他老丈人在濱海又有了什麼新動作而已,最近濱海生的事,我們兩個也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您也就別藏著掖著了。”
劉欣一怔:“你們也知道了一些?都知道什麼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只不過不太詳細而已。”程志小心的向門口方向望了一眼,輕聲說道,“那天和柱子哥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柱子哥不知道我們和你們的關係,所以也沒有什麼顧忌,原原本本的將事情在飯桌上都說了出來,沒想到方叔真借這個引子要插手大學城。”
劉欣微笑著說道:“大學城那邊,方叔早就有打算了,就算沒有你這一回事,早晚也會找個機會和他們好好談一談的。你出的這檔事,只不過是令計劃提前了一些而已。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廢話了,今天來這裡,一來是看看你,二來是想問問你的意見。”
“我能有什麼意見?道上的事我壓根就一竅不通,恐怕沒有什麼太好的意見。”
劉欣沒有說話,搬過一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上面,似笑非笑的看著程志:“程志,大家都是聰明人,尤其是我,一直都認為自己的智商挺高的。雖說這智商高了其實也不是一件好事,痛苦太多。可是也有一樣好處,那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說瞎話,一眼我就能看穿。”
“所以我一向不敢在你面前說瞎話。”
“但是你也挺聰明的,你也應該知道我來是什麼意思。”
程志閉上了嘴巴,劉欣一張口,他就明白這丫頭要幹什麼了,只不過一直裝傻充愣而已,沒想到居然被她毫不留情的點出來了,只能閉口不語。
劉欣也沒有過份的逼他,緩緩的說:“我知道,你和那個鄭懷柱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小,感情好得不得了。可是方叔那邊,卻是你的親親老丈人,如何取捨,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你這麼說,就是在硬我做內奸嘛。”
“這怎麼能是逼你做內奸呢?”劉欣的臉色冷了下來,起身抬起了手,作勢要狠揍程志兩下。程志見她手掌下落,急忙閃避,劉欣這一巴掌也就順勢落了空,氣呼呼的又坐回了椅子上,嘆了一口氣,又說道:“對於這個鄭懷柱,方叔只不過是略略知道一個大概,但是可以肯定,這個人和馬峰他們來往密切,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潛在對手。方叔的意思,是你和他比較熟,對他的瞭解應該比我們多一些。”
趙濟勇在一旁搖頭說道:“這你可就真錯了,我們只不過是和他從小一起玩而已,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上學,所以聯絡也就少了,而他也恰恰就是在我們上大學的時候才開始在社會上混,對於他的情況,我們還真就不怎麼太瞭解。恐怕我們幫不上什麼忙,理由很簡單,我們知道的說不定還沒有你們多。”
劉欣將信將疑,向程志問道:“果真如此?”
程志說道:“基本上差不多少,事實的確如濟勇所說,我們對他的生意,談不上什麼瞭解。不過有一點你們要注意,雖然柱子哥出道比較晚,但是他身邊的,都是省城的*,人數雖然不多,勢力卻不可小窺,就我所見,基本上省城各廳各局的太子爺差不多少應該都和他們有來往。”
劉欣又長嘆一聲:“看來你掌握的情況真不比方叔他們多多少。”
程志看她一臉的漠然,心突然一動,隱隱約約的像是抓到了什麼,可是又不太明確。和趙濟勇交換了一個眼神,從趙濟勇那裡也沒有看到有價值的東西,只能閉著眼睛自己慢慢整理。
劉欣似乎看穿他心所想,看他冥思苦想的樣子,心頗為不忍,柔聲說道:“你別在那裡東想西想了,實話和你說了吧,如果只有一個鄭懷柱,方叔根本就不會把他放在心上,就算是他有一個東北軍司副司令的老子,也不怕反了天去。最令人擔心的就是他不是一個人,這次方叔大張旗鼓的想要進軍大學城,動靜弄的實在太大,必須各方面都要考慮到了,才能萬無一失。”
程志總算是完全明白了,方越元也不是笨蛋,鄭懷柱和六哥在濱海出現,他就隱隱感覺到這其的關節了,只是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射出這一箭之後,接下來的問題,才是真真正正的大問題。是個人都知道,這次交鋒,是馬二大敗虧輸,連地盤都保不住了。當時在酒桌上迫於無奈,不得不答應方越元的條件。可是他在濱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