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幾秒之內就已經衝到了門口。
那些服務生久經戰陣,知道領導一走,就要大打出手,一個個精神都高度緊張。被這陣腳步聲嚇了一跳,轉過身剛想動手,卻一個個都像了定身法一樣呆立不動。剛才的王霸之氣全都消得一乾二淨,有兩個人還情不自禁的舉起了手。
那個值班經理由於要請鄭懷柱和那些領匯出去,已經走進了包房裡,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抬眼看到自己的手下的熊樣,心裡有氣,伸手指著那些服務生的鼻子罵罵咧咧的走到了門口,剛想提高嗓門再罵幾句,突然眼前一黑,額頭上被一個不明之物重重的擊。這一下好不厲害,那經理大叫一聲,整個人倒退幾步,倒在沙上,幾乎沒暈了過去。
晃了晃腦袋之後,勉力睜開眼睛,才看清楚,擊自己額頭的是一枝八一槓的槍托。
關兆宇本來大佔上風,正在那裡洋洋得意,沒想到瞬間之內,局勢立變,一個少尉軍官帶著十幾個士兵衝了過來,將整個包房團團轉住,那些領導也被圍在包房門口。十幾個服務生被六七枝八一槓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乖乖的靠著牆舉起了雙手,其餘的槍口,指向了關兆宇和那個值班經理,連那幾個領導也有幸分到了兩枝。
鄭懷柱見到那個軍官,長出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笑罵道:“媽的,怎麼才來?再晚來一會,你就等著給我們幾個收屍吧。”
那少尉嘿嘿一笑:“你以為警衛連說出來就出來啊?副司令下的命令,也得經過我們連長指導員批准,再集合上車,又趕到這裡,這度已經夠快的了。怎麼回事?”
“先別問怎麼回事,來了多少人?”
“隨便抽了三個班,湊成一個排,三十多號人。”
“別說了,兒有點不行了,你趕緊分幾個人,馬上送他和小勇上醫院,這下麻煩可大了,帶他們出來玩,卻鬧成這樣,回到家之後,我們老爺子不得非把我吃了不可。”
那少尉進門之初只看到鄭懷柱了,並沒有注意到程志和趙濟勇,經他一提醒,才現面前這位血葫蘆似的小夥子竟然是程志,看他身子不住的援晃,臉色蒼白,好像隨時都能趴下,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急忙伸手扶住了他,驚呼道:“**,怎麼搞成這樣?剛才出門的時候,老江還特意關照我們,讓我們順便看看他們兩個呢。程參謀長要是看到兒子變成這個樣子,不得氣瘋了?”
關兆宇被兩枝槍指著,不敢亂動,聽到那少尉的話之後,一股涼意從心裡湧了睞:“程參謀長,完了。”
他再不知情,從那少尉的話裡也能聽得出來,這小子肯定是那少尉口的“程參謀長”的公子。這小子是參謀長的公子,那他旁邊的那位肯定也大有來頭,要了命了。
程志也認識那個少尉,被他扶住之後,精神一鬆,整個人軟軟的趴在他的肩頭:“陸哥,你們怎麼來了?”
“本來大家都睡覺了,結果被連長緊急集合給叫起來了,說是鄭副司令說柱子讓混混給伏擊了,讓我們過來幫幫忙,你怎麼樣?不打緊吧?”
“還行,不打緊。”
“行個屁。”趙濟勇看到自己人來了,也鬆了一口氣,一股惡氣無法洩,罵道:“回去之後和老江算帳,什麼狗屁空手入白刃,一點用沒用,六七個拿傢伙的小子就把我們弄成這樣。”
那少尉一臉的尷尬,心想他們是混混,你們是世家子,本質上就不一樣。他們敢下死手,手裡又拿著傢伙,你們兩個不敢下死手的小子還能站著,那就很不容易了。
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卻不能說出來,嘆了一口氣,對一個戰士說道:“六班長,你帶幾個人把兒和濟勇送到軍區總院,說明白了,是程參謀長和趙副部長的兒子,讓他們好好弄弄。”
警衛連的戰士和程志以及趙濟勇大多熟識,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都不禁有些好笑。那戰士點了點頭,領了三個人過來扶住了他們兩個,似笑非笑的說道:“兩位太子爺,這回吃了虧,知道厲害了吧?”
趙濟勇橫了他一眼:“厲害什麼?我怎麼沒看出厲害在哪裡?”
“剛才我們來的時候,這些人氣勢洶洶,好像要動手似的,我們一來,全都消氣了,這就叫厲害,懂不?”
“狗屁,你們手裡有傢伙事,他們當然不敢動了,要是你把手裡那帶響的傢伙扔了,再把你身上的皮脫了,你看他們怕你不?”
“嘿嘿嘿嘿……”
六個人一邊相互埋汰著對方,一邊緩緩下樓,包房裡的關兆宇看著鄭懷柱眼裡流出的兇光,萬念俱灰,知道這回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