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怒火也無從洩。只能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悶頭坐在那裡一語不。
單葦清看著她們兩個的樣子,搖頭笑了一笑,讓小馬洗了一盤水果端了上來,笑吟吟的遞了過去。
方曉晨將臉別到一邊,看也不看一眼。劉欣的做法雖然沒有方曉晨那麼jī烈,但也沒有接。老江在一旁看了一會,呵呵笑道:“喲,看不出來,兩個小傢伙的脾氣還不小。”
劉欣哼了一聲:“您在部隊裡好歹也算是一箇中級軍官,難道就不會換位思考?如果您被人莫明其妙的就軟禁了,就一點脾氣也沒有?”
“小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程參謀長這樣做,只不過是請兩位到府上來做做客,怎麼能說是軟禁呢?再者說了,曉晨和兒雖然沒有訂婚,可是在大家心裡,她的身份就是兒的未婚妻,參謀長和單主任又怎麼可能會軟禁她?這要是讓兒知道爹媽把他媳fù軟禁了,還不得炸了窩?”
單葦清也是一臉尷尬,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說這兩個孩子都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有什麼事和她們說一聲,根本就不會鬧成這樣,可是老程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把人接來了,他連個人影都見不到,留下咱們兩個給他善後。”
老江笑道:“參謀長這麼做,也無非就是害怕兩個孩子直接參與進來而已。”
劉欣挑了挑眉毛:“照你們這麼說,莫非是有什麼事要生?”本來她心裡對程志的父母很是尊重,可是今天一天時間就遇到了兩件讓她不開心的事。一件是程志當兵出這麼大的事,兩個老人竟然沒有通知自己,如果不是程志機靈,藉著和同學告別的機會給自己打了個電話,恐怕程志到了地方,她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另一件就是程衛國解釋都不解釋一下,就自作主張將她們兩個軟禁在程府。有了這兩件讓她不快的事情,說起話來也就不怎麼客氣了。
老江和單葦清對視一眼,像只狐狸似的笑道:“其實參謀長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事先一點風聲不1ù,直接將程志送走,是害怕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至於把二位請到府上來做客的原因嘛,嘿嘿,用不了幾天,你就知道啦。”
說到後來,老江這隻狐狸眼中突然冒出一股殺氣。劉欣從別人感覺到殺氣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可是感覺到老江身上的殺氣之後,還是情不自禁的心裡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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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三放下碗筷之後就走到門口準備換鞋,老婆看到他又要出門,臉上馬上掛上了一層冰碴子:“你可省得在家裡多呆一會,放下筷子就要滾,我看這個家對你而言和旅店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龐三一邊往腳上套著鞋一邊說道:“老孃兒家家的,你知道個屁。老子這是出外掙錢去了,不出去,誰給你掙吃掙喝?”
“那你倒是把錢掙回來啊?哪一次不是揣著一兜子錢出去,穿著kù衩子回來?”
龐三老臉一紅,找不出話來反駁老婆的話,只好眼睛一瞪:“老爺們的事,老孃兒們少插嘴。”說完之後,摔門而去,剩下老婆一個人在家裡兀自喋喋不休。
認識龐三的人都知道,此人在城東絕對算得上一個骨灰級的賭徒。據說在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擲骰子,長大之後,更是逢人就賭,甚至有一次被老師見到辦公室訓話之際,老師讓他回去把家長找來,這哥們第一句就是:“老師,我敢和你打賭……”
按理說他這樣的賭徒,早就應該輸得傾家dang產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位老兄一年到頭,即使贏不到多少錢,也能搞個收支平衡,也算是一個異數。這也是他每次出門,老婆明知道這廝又出去賭了,但反應卻並不太jī烈的原因。
他老婆坐在那裡生了一會悶氣之後,起身將飯桌收拾了一下,又掏出一些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還沒等開洗,就聽得房門聲響,接著龐三臉sè煞白,像見了鬼一樣從外面竄了進來,死死的將門關上,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出門這麼快就回來,這是第一個意外。回來之後這副德xìng,這是第二個意外。兩個意外加在一起,龐三老婆著實嚇了一大跳,急忙放下手裡的活計,一臉關切的跑了過來:“你怎麼回事?怎麼像見了鬼一樣?”
龐三張大嘴巴,半天才說出話來:“比……,比見了鬼還他**的可怕。老子這一次差點沒摺進去。”
“怎麼了?出事了?”
“**,剛想到誠哥的場子去玩幾把,還沒等走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