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這麼半天,想必早就口乾舌燥了。這點錢,可不是我給幾位的酬金,而是真心實意的要請幾位喝點東西,可千萬別多想啊。”
溫宏哲看那一沓錢足有三四十張,急忙搖頭說道:“哥和柱子哥是好朋友,我們都是柱子哥的手下,在哥碰到事的時候,理應出點力,方大小姐這麼做,可就有點瞧不起我們兄弟了。”
“一碼歸一碼,柱子哥和我們家程志是朋友不假,可是幾位忙得滿頭大汗也是實情。這點小意思,如果幾位不肯收的話,將來在柱子哥那裡,我們幾個可沒法交待。”
不由分說,將那疊錢塞到了溫宏哲的手。
溫宏哲在鄭懷柱的手下日久,這種事也處理過幾件,每一次處理完畢之後,對方都會或多或少的意思之下,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反過來替人消了災了之後,當然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拿人錢財,雖然溫宏哲心裡很清楚程志和鄭懷柱是朋友,但是對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他也知道的不怎麼太清楚,想來就算是真收了方曉晨的錢,鄭懷柱知道了也不能說別的。假意推卻了一番,也就一臉不好意思的將那筆錢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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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走出kTV的大門的時候,夜色已深。溫宏哲急著回去向鄭懷柱覆命,剛到門口就迫不及待的和程志揮手做別。程志知道他們幾位仁兄剛剛從方曉晨那裡收了一筆橫財,除了向鄭懷柱覆命之外,心裡也盤算著如何將這筆錢在最短的時間內消費掉,感謝了幾句之後,替他們攔了一輛車。
直到此時,整件事情才算是完完全全的圓滿解決,宣芷含和丁爾禪做夢都沒想到和這幾個傢伙在一起,僅僅是吃頓飯辦點事的功夫,就能生這麼多的事,受到的驚嚇著實不輕。送走了溫宏哲之後,丁爾禪馬上就舉起手腕看了看腕間的手錶,遲疑了一下,對程志說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寢室關沒關門。”
“你在咱們寢住了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關門?”程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咱們寢室晚上十一點半關門,現在還不到十一點,足夠你趕回去了。”
剛才大敵當前,方曉晨和劉欣深識大體,選擇了宣芷含站在同一陣線上,現在大敵已去,內部矛盾又一次擺到了檯面上。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又一次將宣芷含踢出革命隊伍,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起來。
身為一個女人,宣芷含的感覺自然是異常敏銳,但是這位美女班座真不是蓋的,在方曉晨和劉欣四道充滿了敵意的眼神注視之下,這位美女竟然還能保持泰然自若,而且更擺出一副處處替程志考慮的姿態,幽幽的對丁爾禪說道:“今天晚上生了這麼多的事,我想方大小姐和程志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咱們兩個也別再打擾他們了,自己打車回去吧。”
丁爾禪心大喜,忙不迭的點頭答應。方曉晨和劉欣心對她敵意已生,心裡也不願意再開車送她回學校,可是該做的姿態還查要做的,只見劉欣和方曉晨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比溫宏哲剛才收錢的時候還不好意思:“這個不太好吧,既然宣大小姐是和我們一起來的,理應送你回學校。”
丁爾禪今天算是對道上的事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在心裡盤算了無數個來回,自覺和方曉晨以及劉欣不是一路人。雖然這兩位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再美的美女,如果混身長刺的話,也還是少惹為妙。一見方曉晨和劉欣有意要將自己和宣芷含送回學校,心裡不由得一緊,連忙說道:“不用不用,這裡很容易打車,回學校也用不了幾個錢,我看實在沒有必要再麻煩你們一趟。”
方曉晨眼精光一閃,好好的打量了他一陣,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丁爾禪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問,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你不是程志的女朋友麼?”
“我是問,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程志的女朋友這個身份之外,其他身份是什麼?”
“不知道。”
“在你們學校,除了眼前這位宣大美女之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人少之又少。不過看起來你和程志的關係相當不錯,所以我對你可以特別關照。”說著,壓低了聲音,冷冰冰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就是濱海最大的**頭子的獨生女兒。剛才對付秦川,只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在濱海,死在我手裡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知不知那些人都是怎麼死的?”
丁爾禪膽戰心驚的搖頭說道:“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那些人有不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