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這種解放軍大佬相比,差的何止是十萬八千里。只是當時他心裡非常納悶,鄭懷柱是程志的小,遇到事情幫他情有可原,但是為什麼又會牽扯到濱海的方越元,這讓他有點搞不懂了。
他和方越元不熟,對方越元的實力有點不太清楚,但是接到魏煥東的電話之後,心裡隱隱覺得此人不簡單,急忙給莫鐵軍打了一個電話瞭解情況。莫鐵軍在教室裡將程志損了一頓之後,正在那裡得意洋洋,覺得宣芷含說話未免有些言過其時,程志也不過如此的時候就接到了姐夫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他就感覺到張誠的語氣很嚴峻,心裡不由得一凜,不敢再有所隱瞞,吞吞吐吐的將宣芷含的話告訴了張誠。張誠一聽方越元竟然是濱海市最大的江湖勢力,而程志恰恰是他的乘龍快婿、方大小姐內定的唯一合法夫君,那天晚上莫鐵軍得罪的人之,方大小姐也在其的時候,頓時如覺五雷轟頂,平生第一次擺出姐夫的架子,狠狠的罵了莫鐵軍一頓。
若在平時,他這般疾言厲色的痛罵自己,莫鐵軍肯定要反唇相譏,然後到莫鳳蘭那裡告他一狀不可。可是這一次他從張誠的電話裡感覺到事態恐怕相當嚴重,破天荒的將張誠那頓痛罵照單全收了。
張誠罵完莫鐵軍之後,剛剛放下電話,就又一次接到了魏煥東的電話。這一次魏煥東雖然語氣沒有多大變化,但是談判的地點卻改在了一個比大排檔強不了的小飯店,張誠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心想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一個老大,魏煥東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真是豈有此理。但是這件事已經出了他的能力範圍,張誠和魏煥東結束通話之後,就急匆匆的回家找莫鳳蘭商量此事。
當他把情況向莫鳳蘭和盤托出的時候,莫鳳蘭越聽臉色越陰沉,沉吟了好一會,才說道:“今天正好是週末,馬上給鐵軍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我要問個清楚。”
張誠道:“把他叫來又有何用?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麼把眼前這一關過去再說。依我看,魏煥東這一次可不僅僅是找咱們談判這麼簡單。”
“你和他鬥了二十多年了,難道還不瞭解他這個人?他什麼時候和人家談過判?”
“那你說怎麼辦?咱們今天晚上去不去?”
“如果不去的話,你張老大以後還有臉在省城混麼?”
張誠臉色變幻了幾下:“如果光是一個魏煥東的話,那還好一些。他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手底下沒有多少人,不管他安排在哪裡,我都不會猶豫,就算是一語不和,動起手來,我也不會吃多大的虧。可是這一次加上一個鄭懷柱,還有那個濱海來的方越元,這可就不好辦了。我馬上打電話叫人,有備無患。”
莫鳳蘭瞪了他一眼:“魏煥東打電話是叫咱們談判,如果咱們帶一票人去談判的話,還不得讓魏煥東瞧扁了?談判,談判,主要是以談為主,他們如果對咱們不利的話,就是先壞了規矩,諒他們也不敢擔上這個惡名。咱們誰也不用帶,就把鐵軍帶上就行。”
“把他帶上?”
莫鳳蘭嘿嘿一笑,眨著眼睛說道:“這一次魏煥東找咱們,說穿了,主要就是解決幾個年輕人的事。那個姓程的小子和他們關係緊密,說不定會到場。如果咱們把鐵軍帶去的話,那就索性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談,咱們只管和魏煥東他們在一起喝茶聊天,何樂而不為?”
張誠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去了之後,就把談判的事推給鐵軍?”
“要不然你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人家是濱海省城一家親,還有軍方做後盾,就憑你帶去的那幾個人,即使是能壓得住那個方越元和鄭懷柱,難道還得鬥得過部隊?打是打不過的,只能想別的辦法,儘量先把他們穩住。看來這一次,真得讓我弟弟犧牲一把了。”說完,低聲嘆了一口氣。
“我馬上給鐵軍打電話。”
………………………………………………………………………………………………………………
直到下午四點來鍾,劉欣的開業典禮才算是徹底結束。所謂的徹底結束,指的是所有的客人都吃飽喝足,挺胸腆肚的坐車離去。方曉晨和劉欣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之後,只覺得渾身又酸又軟,強撐著從宴請賓客的酒店回到了自己的店裡,幾乎是相互攙扶著回到了辦公室。
典禮的時候,方越元等人沒有露面,吃飯的時候自然也不方便露面。當劉欣和方曉晨像結婚典禮上的新郎和新娘一樣挨著桌子敬酒的時候,方越元和程志等人則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飯莊裡唏哩呼嚕的吞著炸醬麵。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