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只能賣車了。要是再困難幾年,沒有起色的話,別說車了,血都得賣了。”
這麼好的姑娘,偏生攤上了程志這個窮鬼,趙濟勇也有一種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的感覺,眼珠子轉了幾圈:“要是這樣的話,還真就得抓緊時間坐幾次過過癮了,那車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今天就要坐?”
“今天就要坐。”
“恐怕今天不成了。”方曉晨說道,“車一大早就讓劉欣開出去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要不然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接你,你們兩個出去兜兜風,順便聯絡一下感情?”
趙濟勇臉色一變,大義凜然的拒絕了方曉晨的好心。在他心裡,一直有個心結,自始至終都認為劉欣這個暴妞只可遠觀,不能靠近。雖然他很期待有朝一日能美人在側,香車在座,但是這美人如果是劉欣這暴妞的話,那又另當別論。
兩個人正在那裡有一搭沒有搭的閒聊的時候,程志已經攔下了一輛計程車,開啟了車門,向方曉晨招了招手。
方曉晨應了一聲,對趙濟勇回眸一笑:“現在是最後的機會,如果想坐車兜風的話,就上車和我們一起走,如果不上車的話,以後有沒有這個機會就難說了,給你三秒鐘決定。”
趙濟勇臉上表情變幻了幾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算了,程志重色輕友,就算我想上車,他也會一腳把我踢下來,反而影響我們兄弟感情,我決定不和你們一起走。”
方曉晨又是一陣格格嬌笑,鄙視的說道:“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的,鬼才知道是不是真是那麼一回事。”
“誰讓我和他是兄弟呢,沒辦法,以後你自然能瞭解我和他的兄弟之情。”
“你和他的兄弟之情我是看不出,但是你對劉欣的懼意我卻一下就看出來了,劉欣真那麼可怕?”
“不,她一點也不可怕。”趙濟勇正色說道,“她不是可怕,是相當的可怕,你所有不知,這丫頭第一次見面,就給了我一個震撼,以後就更不用提了。”說到後來,這廝臉上竟然真的現出了一絲懼意,倒是一點沒有做假。
方曉晨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劉欣究竟有什麼可怕之處,竟然連這小子都給鎮住了,嘆息了一聲:“你比程志還沒出息,人家程志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好好先生,可是第三次見面就敢強吻我,第五次見面就敢拉著我去開房,你居然一下就讓劉欣給嚇破膽了,嘿嘿……”
這些都是她和程志之間極其私密的事,方大小姐卻像背唐詩一般面不改色的說了出來,只聽得趙濟勇面如土色,手腳冰冷,額頭汗水涔涔而下,嚥了一口唾沫,喉頭無意識的咕嚕幾聲。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們兩個去開房的時候,是他把你霸王硬上弓了還是你把他霸王硬上弓了?”
方曉晨本來言笑晏晏,以看趙濟勇的窘態為樂,卻不料這小子話峰一轉,竟然問到了這個問題,饒是方大小姐心胸開闊,也不禁滿臉能紅,柳眉倒豎,叱道:“趙濟勇,你想死啊?”掄起手的小挎包,上去就打。
趙濟勇大叫一聲,哈哈大笑著落荒而逃,幾步就跨過了警戒線,雙手叉腰,臉上的表情更是得意洋洋。
方曉晨看他人在警戒線以裡,知道不便再追,哼了一聲,瞪了趙濟勇幾眼,氣呼呼的一頭鑽進了計程車。程志上車之後,現這丫頭臉上的表情不對勁,不禁大為好奇,問道:“趙濟勇說什麼了,把你氣成這樣?”
“別和我提那個死崽子,他***,我算是看清這小子的真面目了,回頭我就讓劉欣收拾他。”
看來大小姐真是氣得不輕,程志微微一笑,伸臂將她攬在懷裡:“上天有好生之德,那死崽子最多也就是口頭上氣氣你而已,要是你把他交給劉欣處置的話,可就真要了他的命了。”
“我就是知道劉欣會要了他的命,才要把他交給劉欣的。”方曉晨貓一樣靠在他的肩頭,肩膀微動,拱了他一下:“怎麼樣,今天我的表現還可以吧?”
“豈止是可以,簡直是一級棒,沒看你把我老爸哄得嘴都合不上了?”
“還說呢,以前一個勁的說你們老爺子如何如何的厲害,對你如何如何的兇,把我嚇得要死。今天見了面,也不過如此啊,還不及我老爸兇呢。”
程志摟著她的胳膊加了一把勁,笑而不語,對於他而言,程衛國比方越元兇,對於方曉晨而言,方越元又比程衛國難對付,說來說去,始終都是父子之間、父女之間的溝通不到位而已。這也是很多家庭的通病,很多家長和自己的子女存在鴻溝,但是和別人的子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