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緊張?小子,還不承認你和這妞有一腿?”趙濟勇淫蕩的笑了起來,“放心吧,在你們家老頭子面前,我肯定替你保密。哥們沒有別的本事,就是保密守則背的熟,不該說的秘密不說,不該問的秘密不問。等你們兩個水到渠成的時候,你往家裡一領,咱們大院肯定得來個七級地震。”
“有那麼誇張麼?”
“有。”趙濟勇一本正經的說,“我看七級地震都不止,你想啊,咱們院裡的那些老頭子,雖然一個個都被別人稱之為高幹,可是咱們這些當兒女的有幾個能年紀輕輕就開得起七位數的跑車的?只有你釣的這個妞。到時候人家一說,老程家那小子找個媳婦,開著一兩百萬的跑車,咱們院裡還不得炸了鍋?”
程志嘆了一口氣,心想如果和曉晨的事讓院裡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了,還真就是不止七級地震,但是與車無關,與什麼有關,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想到自己和方曉晨之間的事阻力重重,想要最終走到一起,不知道要打多少惡仗,心情頓時低落了不少。
趙濟勇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對他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一眼就看出他內心不快,低罵了一聲:“看你那熊樣,那妞是你釣,我再下三濫,也沒淪落到和兄弟搶女人的程度,你老人家儘管放心,我純粹是抱著欣賞的態度來審視這個美女的,內心可是純潔得很,你不用擺出那副臭臉。”
程志搖了搖頭:“有些事你不知道,等以後有機會我慢慢告訴你,現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怎麼?還有隱情?”
“隱情大了去了,我要是源源本本的告訴你,保證能把你的下巴驚掉了。還是等過一段時間,你心理承受能力再強一些了,我再告訴你,現在告訴你,我怕你心臟病作,再掛了,你老爸不得上我們家找我拼命去啊?”
趙濟勇掃視了程志一眼,拉長了聲音:“程志,你不夠意思,這麼大的事,你還對我藏著掖著。”
程志“嗯”了一聲,表示贊同,對於他的以退為進,只當沒有看見。接下來的時間,趙濟勇試著用了十幾種方法誘使程志把事情的始末源由向他一一道來,卻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程志鐵了心不告訴他,他也沒有辦法。
問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索性不問了。反正十幾年的小,也不怕程志不告訴自己。
兩個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一邊向學校深處走去,沒走多遠,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男的大喊,女的尖叫,好不熱鬧
程志皺起了眉頭:“你們學校今天晚上有什麼活動?怎麼這麼大動靜?”
趙濟勇“啊”的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拍了幾下腦袋,懊惱的說:“我日,上來就讓你那個暴妞給弄得神魂顛倒的,連這件事都忘了。快走,晚了就該看不到熱鬧了。”
不由分說,拉起程志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程志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莫明其妙:“到底什麼事?看你小子的樣子,怎麼給我一種感覺,這陣仗在你們學校可以稱得上‘史上第一’?”
趙濟勇頭也沒回的拉著他就跑:“邊跑邊說,老過癮了。”
從小到大,這個趙濟勇就是程志的死黨,用大人的話說就是剛會兩條腿走路,這兩個傢伙就合夥到院裡的樹牆上捉蟲子塞到晾衣場上被風吹掉的衣服兜裡,臨了還不忘了在上面上撒上一泡童子尿,畫一幅地圖。長大一些更是將整個大院弄得雞飛狗跳,脾氣不好的主被他們兩個氣得頭頂冒煙,卻礙於這倆小子的老爹的面子,不好作。
每次禍害完人之後,兩人自然免不了一頓胖揍,揍完之後,還另有節目——大午的一個被扔在停車場東面,一個被扔在停車場西面曬太陽。由此說來,兩個人也算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而且是那種過命的交情。有這個交情擺在前面,程志在學功夫的時候,趙濟勇當然也沒有落下。但是武術這東西,更多的還是講的天份,趙濟勇的天份沒有程志高,成就也就沒有他高。雖然如此,十幾年的苦功下來,底子畢竟打得還是不錯。這一通急跑,當真是健步如飛,別人只見到兩道人影一閃而去,眨眼功夫,人已在幾十米開外。
趙濟勇一邊跑著,一邊將所謂的大事詳細的向程志說了一遍。
原來天底下的大學基本上都差不多少,那就是對男女學生之間的交往看得比較緊,雖然比高、初時候要鬆得多,但是由於大學生都是成年人,心智比較成熟,又是高智商。要是和學校打起遊擊來,還真就夠讓學校頭疼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除了上課之外,儘量避免他們接觸。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