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邵卿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花心大少一個,沒個定性。”
“我看這次好像是動真格了呢,昨天那串翡翠項鍊和同款的翡翠手鐲價值不菲吧,他都送給丁秘書了。”溫靜姝不溫不火了又說了一句。
“哼,他哪裡會這麼大方,也不過是暫時借給她搭配一下衣服。”周厲軒此刻像個小孩子,逆反心理很嚴重,溫靜姝說這個,他偏對那個。
〃其實,如果不論出身的話,我覺得他倆還是蠻配的啊,站在一起珠聯璧合。〃溫靜姝似乎很羨慕的樣子。
“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那個女漢子有哪點好,值得別人去追求?”周厲軒一想到丁香挽著邵卿胳膊的那一幕,心中就火燒火燎的,對她意見也很大,隨隨便便就答應做別人酒會女伴,真不矜持。
“丁秘書是個女漢子?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啊?”溫靜姝聽到周厲軒這麼評價丁香,心裡暗自高興,畢竟他們這種門楣是從來都不會接受一個女漢子做女朋友的,從來都沒有,這讓她又恢復了一些自信。
〃她野得很,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周厲軒意識到溫靜姝是在套他的話,就將計就計,把丁香說的一無是處,這麼一來,也減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每說丁香一句“壞話”,他心裡就咯噔一下,很怕這些話傳進丁香的耳朵被她誤會。
從醫院裡出來,周厲軒開車來到了丁香的樓下。
他撥打丁香的電話,電話響著沒有人接。
其實,丁香在樓上,她一直盯著電話就是不打算接,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昨天之所以答應邵卿一起過來參加酒會,她就是想要檢驗一下,自己到底對他是懷著怎樣的感情,如果能夠順順當當地看著他把婚訂了,心裡還沒啥感覺,那就證明自己僅僅是對他有一些好感,並非是那種意思,結果,事情卻以另一種形式結束了。
那個精神錯亂、見到自己喊”亞楠“的老男人是溫靜姝的父親?他口中的”亞楠“又是誰?聽上去像是個女人的名字,難道是他念念不忘的初戀情人?否則也不會如此的失態。
酒會因為她長得像那個女人,引發了錯亂,讓他們訂不了婚,他們一定很怪她吧?現在給她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