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自己被帶走。
現在她頭都大了,從昨天到今天,一連發生了這麼多事,一件比一件驚心動魄,讓她瞬間失了方寸。
村民們還呆在市政府樓下示威,這邊丁大爺因為蓄謀殺人已經被警察抓走了,自己該怎麼辦?
解鈴還需繫鈴人,不如這樣…
最後,她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現在不能去,還得等到明天。
第二天,她大清早起來,趕到了a市的人民醫院。
高階病房外,站著兩個高大威武的保鏢,這讓捧著鮮花提著牛奶的丁香有些躊躇,她觀察了一陣子,戒備森嚴的病房,連一隻蠅子都崩想飛進去,估計昨天那個陣勢也是把那個周扒皮嚇破膽兒了,有錢人最怕的就是有人要他的命,此話果真不假。
這可怎麼辦?
她看著醫生和護士一批一批的進去出來,進去出來,偏偏她就不能進,這讓她大傷腦筋。
白大褂,白大褂,她喃喃低語了幾遍,突然眼睛一亮:“咦,有了。”
過了一會,從走廊那頭走過來一個護士,一身得體的白大褂,頭上戴著護士帽,兩隻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地打量著周圍,鼻子以下的部分都被一個大大的白色口罩蒙了一個嚴實,懷裡抱著一大束鮮花,那紅豔豔的康乃馨配著純白的護士服,只要看過一眼的人,都有一種衝動,想要摘下那個多餘的口罩。
“等等,您怎麼戴個口罩?能不能取下來再進去?”保鏢雖然也有愛美之心,但是強烈的責任感,還是驅使他多問了一句。
丁香心中猛地有些慌亂,可她強裝鎮定:“哦,我這兩天感冒了,怕傳染給周副總,院裡領導委託我,先過來看看周副總,他們一會兒就到。”
這句話雖然是丁香臨時編得,卻說道了點上。
昨天下午,事出突然,因為周厲軒被丁大爺捅了一刀這事,早已驚動了a市市醫院正副院長以及外科、內科無數個頭頭腦腦,圍著他已經轉了十幾個小時了。
累成那樣,那裡有時間過來探望,這個點說不定正在補覺呢。
保鏢微微點了點頭,讓開了路。
丁香趕忙推門進去,背靠著門,長舒了一口氣。
她的這個舉動,被床上躺著的周厲軒看在眼底,覺得怪怪的。
不過,他因為肚子上封了幾針,疼的要死,也沒繼續深究。
丁香看到他一眼不眨地盯著她看,就把口罩扯了下來。
“你…你怎麼進來的?”周厲軒突然像見到鬼一般,想要支起身子,結果給扯到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