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方起歌是怎麼做到的,明明當初他和蔣惠婷是購買國外的風投基金,結局不知為何,錢都留到了國內的股市上。
方起歌微微一笑,“不是我,只是有人和蔣惠婷說,這樣做更賺錢。”
人心的貪婪是世界上最可利用的東西,包括整個鼎天董事會,既然當初他們能合夥出賣方起歌和方博然,回頭也能出賣蔣惠婷和顧傑。只要,那個價碼出的足夠高。
蔣惠婷作為嫌疑犯被羈押之後,方起歌陪著方博然去看過她。一夜之間,她白髮縱生,老態畢現,和坐在輪椅上的方博然隔欄相望。期間,蔣惠婷只對方起歌說了一句話,“你是故意的。”
從一開始的鼎天股權大戰開始,她和顧傑就中了他的圈套。開始的頹勢和措手不及全是偽裝,旨在讓陷阱中的獵物麻痺,方便他的最終剷除。
這麼多年了,她才恍惚醒悟,方起歌是個錙銖必較的小人。
探望結束後,方博然對兒子道:“你到底還是不肯放她一馬。”
方起歌收緊了放置在輪椅推車上的十指,靜默不語。第二天,方博然再次病危入院。
方起歌彼時有個視訊會議,樂意接了電話,決定先請假趕過去。
找曾經的同事,現在的頂頭上司批完假條後,她匆匆往電梯間趕。在大堂遇上了外出辦事的童越,搭了他的順風車。
此時的童越已是大專案經理,樂意卻還是文員級別。
其實前幾次的部門內升遷,以她的工作表現完全有資格入圍。只是因為平素不懂逢迎拍馬,也不夠八面玲瓏,得不到上層管理人員的垂青,成了現在策劃部資格最老卻是平均等級最低的員工。
所以當初還在學校裡的時候,屈可可就恨鐵不成鋼的說她不懂轉圜,什麼事都喜歡放臉上。眼下,等方博然完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