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醫院一別,他已經快一週沒來公司了,竟是想不到今天剛來就當上了人肉防撞墊。被他上下打量著,樂意不禁紅了臉,訕訕道:“我也沒叫你拉我啊!”
“難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自不量力的去撞電梯?那我還是男人嗎?”後背依舊隱隱作痛,他扶著電梯面板輕咳了幾下。
你本來就不算正經男人!
樂意看著他擰起的濃眉,考慮到自己剛被人以身相救,很有良心的將這句腹誹咽回了肚子裡。靜心之後,她才發覺從來在工作時間都是正裝打扮的方總,不知為何穿了休閒的衣著來公司,鼻樑上還架了一副充滿學生氣的黑框眼鏡,站在那裡乍一看還以為是個青蔥的大男生。
只是可惜,老黃瓜刷嫩漆,方起歌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年齡。樂意一邊看著他,一邊搖頭。
經過剛剛那一撞,眼鏡有些歪斜,他伸手摘了下來。這才發現對面的樂意一直盯著自己,遂沒好氣道:“幹嗎?”
“方總,情況怎麼樣了?”眼見方起歌疑惑的挑眉,意識到自己的語病,她遂主動加了一句,“我是說躺在醫院裡面的方總!”
“咳!”方起歌微彎了唇角,頷首道:“沒有生命危險!”
方博然是急性腦溢血,幸而發現較早,生命暫時無虞,卻有可能會偏癱。他這幾天每天都去醫院報道,只是待得時間都不長;看著輪椅上失去了語言功能的父親,他會有極深的罪惡感。但是眼下,他卻並沒有想好要怎麼去面對,就只剩下了逃避一途。
方起歌將眼鏡重新戴好,望著窗外滂沱的大雨,轉了話題,“關旭呢?你怎麼沒跟著他一起?”
乍聞那個名字,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他是關旭,又不是關公!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