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似笑非笑。他指的偷襲,自然不是那個偷襲。
眼前近在咫尺的蕭曉筱自然沒聽懂,只是眨了眨眼瞅著他,一雙墨眸烏黑清澈,帶著疑惑問:“我為什麼要偷襲你?”
陸子幽看著對方頓住的動作,垂眸一看,這才看見她手上拿著的薄毯。
……
陸子幽抿了抿唇。
“我的責任是保護你,應該是防止你被其他人偷襲,我怎麼會偷襲你呢?”蕭曉筱表示很無語,這個人的防備心也太強了吧。
還有,居然裝睡,果然行事邪侫!奇怪的不得了!
……
陸子幽收起的五指攥緊了些許。
蕭曉筱見對方沉默,不確定對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還是還在懷疑,只是提了提手中的薄毯解釋:“我是覺得你這樣睡會著涼,而且應該會很不舒服。”
“……你幹嘛突然這麼好心。”陸子幽眯起眼,他又沒有對她怎麼樣,她還這麼好心,不是很可疑麼。
蕭曉筱看了看他的手臂,沒說話。
不過陸子幽很快就明白了,就像這女人之前故意領罪一樣,她的目的……也許真的只是為了彌補她之前對他做的她認為不對的事情,只是請求原諒。
……真蠢。
直接取了她手中毯子往身上一蓋的陸子幽心裡如此的下了結論。
蕭曉筱遲疑了半響,最後選擇站到了旁邊乖乖守著,做著自己作為保鏢應該做的事情,以免明天又是一個饅頭的主食。守了半響,身旁的男子顯然已經睡著了,修長白皙的手放在黑色綢緞的薄毯上。
安靜的睡顏透著幾分稚氣,身上之前那股漫天的威壓盡數消失,在黑色薄毯的相襯下,膚色白皙的人白到有些透明,透明到似乎會被那黑暗吞噬一般。
而他的嘴巴卻依舊緊抿著,帶著戒備,就像之前她靠近他時一般,這個人……哪怕睡著了,也都帶著警惕。
……
蕭曉筱盯著他身上有些滑落的薄毯,心裡猶豫要不要幫他拉上去。
可是如果拉,按照這人的警惕性,一定會醒吧?
如果不拉的話,會感冒麼?
蕭曉筱盯著他的薄毯出神,直到施不言進來準備換班的時候,瞧了眼陸子幽只蓋到腹部的薄毯,頓時瞪了一眼蕭曉筱。
“……”
這猶如責怪自家兒媳沒有照顧好自家兒子的惡婆婆眼神是怎麼回事?
蕭曉筱抿了抿唇,默默的挪開了視線。
施不言嘆了口氣,一副痛心疾首‘你這娃不懂人情世故’的模樣,伸手將陸子幽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