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女孩是誰?為何認識自己?熟悉自己的近況?還給自己一系列的怪建議?!無數的問題縈繞在腦海,到了戴維妹妹住的豪宅,蕭大少停住車,神色呆滯的對戴維妹妹道:“到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驚恐畏懼的情緒還未散去的戴維妹妹下車動作都是非常吃力遲緩的,走到門口的時候,戴維妹妹轉過頭對車上的蕭大少道:“你路上小心。”蕭大少點了點頭,法拉利紅色車影急速調轉車頭,駛離了戴維妹妹所居住的豪宅。
碰見這麼一個紫女童,完全打亂了蕭大少井井有條的步驟和計劃,接下來的接近一週,蕭大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處在‘夢遊’狀態當,每天被紫女童的事情困擾的神思不定,魂不守舍。
直到去找姑姑安亦可,一晚上掏心掏肺的暢聊才解開了蕭大少惶惶不安的心頭煩惱。在安亦可家裡,蕭大少一改往常和姑姑安亦可嬉皮笑臉玩笑沒完的紈絝樣子,緊張和不安的抱著雙臂坐在木藤椅上。
安亦可點了一盤印度沉香,徐徐升起的白煙帶著淡淡的香味,很快充斥在整個客廳之。泡了一壺珍藏多年還未開封的龍井,安亦可一邊給蕭大少斟茶,一邊問道:“你怎麼了,人見?是不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
“姑姑怎麼知道?”蕭大少抬起頭,驚異的眼神問安亦可道。在蕭大少的印象裡,姑姑安亦可是個上知天下知地理,甚至還能預測未來料事如神,資訊獲取程度高於那麼媒體集團的“超凡仙女”。
安亦可柔情似水的笑容凝視蕭大少,過了一會兒才道:“你很少將心事寫在臉上的,今天卻不同。”安亦可的解釋很有道理,愁眉苦臉的蕭大少心事都掛在了臉上。蕭大少這才道出了那天晚上的詭異事件,對安亦可道:“姑姑,我那天晚上在範迪斯大道,剛從酒吧出來,碰到一個紫女童。”
蕭大少腦海裡又一次閃過那天晚上的驚恐畫面,還有紫女童柔美卻透著徹骨寒意的樣貌,對安亦可道:“不對,確切的說,那個紫女童在等我。”安亦可露出不解擔憂的神色,問蕭大少道:“然後呢?”
“那個女孩不僅知道我的姓名,還知道我的近況!”蕭大少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說著便站起了身,豎起手掌驚慌的眼色看向安亦可道:“她還知道莫里斯和阿祖拉!”安亦可聽著蕭大少大概的講述,滿是疑惑的表情問道:“能再詳細一些嗎?從頭說起,慢慢說。紫女童?”
坐下身,蕭大少再次平復了情緒,緩和了好一陣,從頭細細講述起了那天晚上生的事情。聽完了蕭大少的話,安亦可起身,換了一壺水,接著又倒了一杯茶自飲,對蕭大少道:“這件事,你先別管了。”
“姑姑?”蕭大少不明白安亦可為何這樣答覆自己。安亦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可能事情也沒你想象的或是看見的那麼詭異,第一,她肯定是個人,第二,她肯定有所企圖。這兩點就能讓事情變得簡單了。”
蕭大少還是滿心不安,問安亦可道:“姑姑,那你打算怎麼辦?”安亦可莞爾一笑,賭蕭大少道:“至少從你說的情況看來,那個女孩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那就不必擔心了,你該處理什麼事情就去處理,這件事就當沒有生過。我也不用怎麼辦。”
看著姑姑一臉坦然和平靜的樣子,蕭大少轉念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世上絕對沒有鬼,女孩告訴自己的資訊無疑是有用的,而且也沒傷害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這樣何必去耿耿於懷呢?
回家的路上,蕭大少心境豁然開朗。姑姑安亦可的勸導對蕭大少出的有效用,如果換做是別人說同樣的話語開導蕭大少,說不定蕭大少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罷了,還在自我糾結,但是經姑姑這麼一分析,蕭大少放下了心頭一大半的擔憂和不安。
攜程集團金融部門有馬克和田思思的共同執掌,盈利和運作水平一直高居攜程集團各個部門之。生意越來越不順,各方面受到阻礙,再加上執法部門糾纏不休的調查,讓周豹做了拼死一搏的決定。
調動金融領域的人脈,抽調出了幾乎是自己用來‘保命’的龐大資金,周豹謀劃著一場驚天的股市‘內幕交易’。所謂內幕交易,就是透過特殊渠道獲取目標股指的內部資訊,從而達到提前買入並且大賺一筆,以短期套利為目的,殺進殺出,賺取股票差價。
這樣的操作無疑是任何國家的金融監管部門都明令禁止而且堅決打擊的,所以周豹能夠醞釀這樣一場內幕交易,背後力量有多深厚就可想而知了。馬克和田思思也從自己的人脈和市場動向當嗅到了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