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麼名字,哪裡的人?”
女孩搖頭道:“我見過他,但不知道是誰。我前天坐大巴車回家的時候,他就坐在我身邊,吊兒郎當的。爸,他怎麼啦?”
“他……,一個混混,我們正在找他。”湯正帆自然不會給女兒說實話,接著問道,“你給爸爸說說你知道的情況,從哪裡上的,又在哪裡下的,你們談了什麼。”
“爸,你要找我協助你們破案啊?你先說他幹什麼壞事了,我才說。”女兒提了一個條件。
“不行,這不能說,這是紀律。”湯正帆堅決拒絕。
女孩知道父親不會妥協,她想了想,說道:“對了,爸,我知道一個情況。他好像是薛書記的親戚。”
湯正帆脫口問道:“薛書記?哪個薛書記?”
女孩笑道:“我們市還有幾個薛書記,就是爸爸你的頂頭上司啊。”
湯正帆嚴肅地說道:“穎穎,你可不要亂說。這個傢伙是犯罪嫌疑人。他怎麼可能是薛書記的親戚?”話是這麼說,但湯正帆知道女兒沒有確切的把握不會說這話。
女孩連忙說道:“我哪裡敢跟您亂說?那天我和他坐的是一個座位。他就是這個樣子,而且他穿的也是醬色毛衣,你這裡看不到他穿的褲子和鞋子,我可以告訴你,他穿的是深藍色牛仔褲和白色的球鞋。不信你問你的手下。”
湯正帆自然知道那個小子的穿著,也更加肯定女兒說的是對的。
女孩皺著眉說道:“他真是討厭,本來靠窗的位置是空的,我想進去坐,他一下就坐了過去。世界上哪有這麼不禮貌的人?”
湯正帆看了女兒一眼,沒有說話。他多少被女兒提供的資訊震驚了。
女孩笑道:“爸爸,你很著急啊。我跟你慢慢說。”說著,她還在旁邊椅子上坐下,然後才說道,“大巴車到中途高公路的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喊電話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