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興兒!可重名兒了,知畫也不提醒我。”
她說的是冬興和柴興。
……
金盞有些氣急敗壞:“世子爺都想著他、念著她!”
賀蘭在燈盞下細細縫合了衣裳:“如今沒有人,不想著她,念著她?難道想著姑娘、念著姑娘?”
金盞拖過她手裡的衣裳:“世子爺又不穿,你做來做什麼!”賀蘭在做的,赫然是如意做的那件衣裳。
“穿不穿的又如何?我自做我的。”她把領口的祥雲紋也繡上。
“世子爺讓革你三月月錢,奶奶都沒有照著做。”金盞聲音有些幾不可查的失望,她挺樂意瞧著賀蘭受處罰的。
對如意的“善舉”,兩人可都不會心存感激,賀蘭道:“你就去問清楚,問世子爺、問奶奶……我是個無足輕重的,但是少不得也能膈應膈應人。”
……
大年三十的早上,如意特意起了一個早,剛聽了婆子們來回事,羅氏就步履匆匆的進來。
一進來就顧不得體面,拉著如意的領口:“如今你樂意了,全滎陽都知道你大哥是個混賬,奸死了小廝,打了嬸子……”
“羅夫人……”如意不妨,被她拖了個趔趄,及春娘忙上來要把她拉開。
羅氏卻不放:“我在兩府這麼些年,壞事不敢做一件、壞話不敢說一句!駒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