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蘇國公那裡能幫著他東山再起。
“您不該帶著我,拖累您步伐。”如意柔聲說,李煒搖頭:“我只想帶著你,就是死……也實希望你在身邊……”如意只覺頭疼。
車子走走停停的不多久到了天津,改坐船南下,就是到了這樣的地步。李煒尚還能控住情緒,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事情,萬暉在隨伺左右,易太平倒是弦繃得緊緊的,如意則是坐立不安,一個朝代、一個君王的傾覆,從來不是死三五人能解決的:“老太太還在府裡。”
李煒看了她一眼:“誰會去動蜀王先鋒的家人?”
如意感覺到他話裡森寒的殺意,就不開口了,只看著河面,運河寬廣。漣漪擴散,她心頭胡亂想著許多事情,一會兒是鄭元駒的身世。一會兒是李煒的逃亡。
只覺得暗沉沉的一團亂麻沒有頭緒。
也不知行走了多少天;船停在了一處小城邊。
如意隨著李煒進了城,找了一處客棧住下了,李煒就開始出去走動,如意在客棧裡,只能偶爾看看樓下罷了,李煒的神色一日比一日深沉,到了第七天,他喝得爛醉就踹開了門;如意慌得起身,他絮叨著:“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