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神色。她,確實在和那人聯絡,只是,杳無音信。
“我不知道駒大爺在說什麼……”她至死都不會喊他一聲“世子爺”的,那本該是她兒子的位置!
“呵呵……”鄭元駒不甚在意的一笑,無賴地問鄭善佑:“父親覺得怎麼樣?”
鄭善佑是再也是說不出話來的,鄭元駒這般油鹽不進,他實在無力。
“父親?你可有哪點把我當父親的?你們太太回來,我看到時候我只不理你,你們太太為難不為難!”見用如意威脅不了鄭元駒,鄭善佑索性抬出小郭氏來。
鄭元駒彼此不談,正色道:“父親。我倒是有個建議。”
鄭善佑把羅氏扶起來,只是不說話,鄭善佐坐臥不安。忙答:“駒兒有法子?”
“壯士斷腕!免得被膿瘡禍害了姓名。”這是要鄭善佑大義滅親了。
“駒大爺!”羅氏啞著嗓子:“什麼膿瘡?為何要斷腕!驊兒混賬,也是富貴人家子弟的通病。怎麼就到那一步了!”
鄭元駒冷著臉問:“誰家的子弟在老太太的死因上不清不楚?誰家的子弟睡兄弟的小妾?誰家的子弟出手打嬸孃?”
然後又對鄭善佑道:“安慶侯世子也算是個五毒俱全的,可是也知道孝親敬長,知道人倫道理,他和你家大公子一比,真是聖人!”
鄭善佑理虧,他在京中也知道萬信明的劣跡,當初還感嘆他的兒子不是這般。
羅氏見鄭善佑不語,怕他動心。忙抽噎起來:“他是世子,自然有所顧忌。”意思是,若是鄭元驊也是世子,自然要受約束做個好人?還是說萬信明若沒有世子位置,怕早就把鄭元驊比下去了。
“瞧,羅夫人終於肯說實話了,倒是我的不是,打碎了你們母子的春秋大夢,讓你兒子肆無忌憚了?”鄭元駒把鄭善佑一家子都當做不相干的,可是聽了他們夫妻一而再再而三的只維護鄭元驊。也忍不住肝火上升。
“再怎麼說,一筆寫不出兩個鄭字,就是要罰他。也要把這件事了了。”鄭善佑退了一步。
對了,鄭元駒還不知道叫他來為了何事。
是奸死了小廝要上公堂,還是苗氏不依不饒,要他說和?
“你們自己了了,和我什麼干係?總不會是讓我上書,請辭了世子位?”鄭元駒挑眉。
鄭善佐忙道:“哪兒能了,哪小廝……不是咱們府上的。”
……
“這許久,世子爺都沒出來。”如意有些擔心,別是又設了什麼局坑了他吧?
苗氏笑著安慰:“你放心。如今且求著你們呢!”
“哦?”求他們做什麼?如意不解。
“你道那死了的小廝是誰?”苗氏興致勃勃的,眉色上都是幸災樂禍。真是夜路走多了自然就遇了鬼了,造的孽多了。自然有人要來報復的。
“是誰?”難道鄭元驊還能碰別的什麼人不成?
苗氏促狹一笑:“你且瞧著吧,只勸著世子爺袖手旁觀了,高臺看戲是正經。”苗氏還賣起關子來了,這時候八角掀開簾子:“年姨娘來找奶奶呢。”
“讓進來吧。大冷的天不在屋子裡,到處竄什麼,要是滑了可不是玩笑。”她責怪。
年氏低眉順眼的進了來,給兩人道安。如意瞧著她隆起的腹部,和整個人都胖了一圈的孕相,道:“姨娘快坐了。”
年氏坐在繡墩上,道:“太太身子可爽利些了?”
苗氏嘆氣:“什麼爽利不爽利的,你們老爺巴不得我死了呢。”
年氏挪了挪腳:“太太哪裡話,老爺再捨不得太太不過的。”
苗氏搖頭:“你也不必幫著他哄我,這多幾日沒回來了?怕是在外頭早敘上相好的了。”
年氏抬頭否認:“如今年底呢,往年老爺這時候不在府裡的日子也多呢。若真有哪家相好的只在年底、年中留老爺一回,那相好的不是叫‘鋪子’就是‘莊子’了。”
這話說的苗氏一笑:“少爺今兒還好?”
“動了兩遭。”年氏看著情緒穩定,哪裡有“發瘋”過的痕跡。
“恩,要吃什麼自個兒找八角或是大香,讓她們去廚房問就是了。咱們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苗氏說的真心實意的。
年氏感動的擦擦眼角:“太太對奴實在太好了。奴真是豬油糊住了心竅……”
苗氏不耐煩的揮手:“過去的事兒你說來做什麼,沒事先去休息了吧,我和世子夫人說會兒話。”
等年氏慢騰騰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