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多了去了,哪裡記得這些,就是問問你怎麼了!難道對著驊大奶奶你也敢這般嘴臉不成?這欺負人也該有個限度,沒有你一個丫頭來責怪正經奶奶的!”
甘草被說中心病,面上漲的通紅:“我不過一句話倒是引出姑娘你大串子話來,駒大奶奶都還沒發話呢,姑娘給我擺哪門子的主子款來,等你掙上一個‘姑娘’。說這話才正當頭呢!”
金盞氣得說不出話來,如意冷冷看了一眼甘草:“既然問不得,想必也指示不動你了,金盞比不得甘草‘姑娘’,是正經的‘姑娘’,金盞,你知趣些,把甘草‘姑娘’供著,別忘了照著日子上香就是了。”
這席話讓甘草不敢反駁,只把頭低了。暗忖這駒大奶奶果然不是個善茬。
熱鬧看夠了的白朮忙打圓場:“駒大奶奶吃早飯沒有?咱們老太太還沒用飯,您一道用些?”
這話可比甘草的話有水平,若是用了飯了。就是“你們瞧瞧,病人沒吃飯呢,自個兒倒是飽飽兒了才過來”;要是沒吃飯,正好,吃病號餐吧!
如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我素來是和老太太一道用飯的。”
總不能越過“親祖母”去將就“叔祖母”吧,白朮沒了話說。
如意吩咐:“既然叔祖母沒用飯,就讓人端了上來就是了。”
甘草摔了簾子出去了,在小廚房氣呼呼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