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來?如今住哪兒?”鄭元駒如同一個長輩一樣,對趙如謹頗為關心。
“是府裡柴東叔陪我一道來的,就住在船上,說是要到滎陽了,有些近鄉情怯起來,這都多久沒見寧順了,怪想她的,也不知道她瘦了沒了,寧順挑剔,尋常的飯菜壓根兒不愛吃。”
趙如謹對如意也是長輩心腸,只是……鄭元駒抽抽臉皮,他這真不是在天然黑如意?
“那你和我一道回去吧。我也耽誤不了幾天了。”蘇遠光的調令已到,軍令如山,如今怕是他求著他的了!
“嗯嗯,那也好……對了,鳳雛兄,寧順可差什麼,我在開封給她帶些去。”一口一個“鳳雛兄”讓鄭元駒聽得彆扭。
“府裡倒是什麼都不缺,這裡離滎陽不遠,這兒有的,滎陽也有。”鄭元駒不樂意聽到這些話。
“總沒有自個家裡舒服。”趙如謹果然自帶天然黑的屬性。
“你剛才在買什麼?”鄭元駒索性略過這個話題,否則非得內傷。
“哦,就是瞧瞧。”趙如謹大大咧咧道。
“表少爺,未雪姑娘說不舒服。”金家送來伺候未雪的小丫頭煞風景的來回話。
趙如謹聽著這話不像,強忍著沒問,就聽鄭元駒黑著臉道:“不舒服就請大夫,這些破事兒別來煩我。”
趙如謹心下略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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