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誠兒去伺候媽媽。”
“不用,奶奶如今人手也不夠,而且看著就要搬出來了,正是缺人呢,老奴是個下人,還佔著一個丫頭,像什麼話兒!”崔媽媽堅持的很,如意只得作罷,送了她出來,目送了她跟著老太太回去了。
剛到千樟林的戲臺子下,花間娘就見到了如意:“奶奶好!”
“馬嫂子在忙呢?”花間姓馬,他爹恰好是侯府的馬車伕,諢名叫“馬上走”的。
“也是瞎忙,這不,戲臺子做成了,老奴來瞧瞧。”
“馬嫂子是個仔細人。”如意笑著坐下:“這戲臺子有了,只是不知道戲班子定下來沒有?”如意問道。
“定的是開封的金府班。”花間娘也是個訊息靈通的。
“金府班?和馭二、奶奶孃家是?”如意問道。
“是馭二、奶奶孃家的本錢。唱唸做打俱是一絕,就是燕京四喜班的秋海棠都是金府班出去的。”
“哦,居然還有這段淵源?”如意想到當初和鄭元駒的第二次見面,可不就是在四喜班唱戲的時候麼,她微微一笑。
“不知有哪些戲?”如意又問。
“該有金府班最擅長的《炳靈公》、《虎簿記》的。”花間娘也只能猜測,畢竟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