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什麼事沒幹,淨是燒飯,爬樓,揹人去了。”回到屋內的王錚,看著還未收拾的桌子嘀咕道。
看著幾乎沒怎麼吃的菜,索性又放進鍋內熱了下,從床底下拿出脾酒,再次吃起了晚飯。
酒足飯飽後,又在屋內洗了個涼水澡,一切妥當後,拿起床頭的劇本翻看了起來。
快到6月,風扇的吹出的風,已經解決不了天氣的炎熱。
“砰砰,砰砰。”起初的聲響王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傳來第2次聲音,他才真的確定,是有人敲他的房門。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這是不想讓我好了是吧。”
自從王鬱走後,快成了孤寡老人的王錚,第一次被人敲響房門。
“你有事?”房門開啟,王錚光著膀子,下身穿著條4角內褲,站在屋內問道。
“沒什麼大事。”屋外,見王錚這幅穿著的唐詩泳,面紅耳赤的支吾道。
“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王錚看她那慢騰騰的樣子急道。
“把你那燒水壺借我用下,我那個壞了。”唐詩泳語速迅速的說道。
“吶。”她剛說完,王錚就已拿好水壺遞給她。
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聽上去好像很急促,期間還夾雜了一次鐵器碰撞的聲音。
這一晚,王錚一直等到夜間一點才睡,促使他晚睡的原因,竟然是在等唐詩泳送水壺,用他的話來說,這樣睡下後就不會有人在來敲門,也睡的踏實。
可惜事與願違,直到夜裡一點那個送水壺的人都沒來。
“早晨,導演。”到了清水灣後,劇組裡工作人員問好道。
“早晨。”王錚一邊忍著打哈氣一邊說道。
“王哥,演員都到了嗎?。”王錚找到正在檢視機器的王德路問道。
“到了,正在化妝了。”王德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