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美利堅西海岸,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郊外的好萊塢,是一個依山傍水,景色宜人的地方。
百多年前這裡只不過是洛杉磯最邊緣的一個人跡罕見的郊區,可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短短百年的時間,這個當初只有著一個破落村莊的好萊塢,竟然發展成了世界聞名的電影中心,更是有無數明星為了能夠進入這個“小村莊”而擠破了頭。
杜比劇院(奧斯卡頒獎晚會舉辦場所),華夏大劇院,星光大道,環球影城,迪士尼影業,派拉蒙影業,環球影業等等,這裡和電影相關聯的建築還有影視製作公司更是比比皆是,讓世界各地的電影人紛沓而來,期望能夠在這裡尋找到屬於自己的機遇。
隸屬於好萊塢地區,一棟主色系以灰色為主的美式建築,矗立在綠茵環繞的小山上,灰色建築前的一大片綠茵草坪中,“美利堅電影學院”的木招牌,就這麼歪歪扭扭插在邊上,倒是可以讓沿著小路上山的遊客清楚的知道,這裡是學校,請勿大聲喧譁!
“汪,你真的不留在好萊塢而選擇回國?”
約莫只有三四百個座位的階梯教室中,一個滿頭棕色捲髮,有著雙淡藍色眼睛,臉部猶如刀刻般輪廓分明的白人學生,詢問著坐在最前排那個留著短髮,長相沒什麼特點的華人學生。
王錚生無可戀的一扶額頭,可憐的看著白人學生,“蘭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可以叫我全名王錚,但千萬別叫汪。”
“早就叫你取個英文名字你就是不取,華夏名字太難唸了。”叫做蘭頓的學生氣沖沖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向階梯教室後排走去。
王錚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中文難學?他還覺得英文難學呢!
他來到洛杉磯已經整整兩年了,兩年前的三月份,和唐詩泳的分手,隔離,到電影《月光寶盒》在內地和香江票房的全撲街,在到香江媒體對他的口誅筆伐,讓自以為有著強大心臟的他終於崩潰,然後懦弱的選擇了逃離。
就這麼麻木的坐上了飛機,在紐約下機後他茫然四顧的不知去哪兒,和唐詩泳學的那麼一點英文,也不足以讓他能夠和別人暢快溝通,只好顧了個學生翻譯,任由他帶著自己在紐約閒逛。
渾渾噩噩的在紐約逛了一個多月,那學生知道他是個導演後,對他道:“你應該去好萊塢這個世界頂級的電影工廠看看。”然後他就來到了好萊塢。
奧斯卡頒獎場所杜比劇院的舞臺,讓他心神嚮往,星光大道上的手印讓他流連忘返,環球影城舉辦的一場科幻電影活動讓他神采奕奕,從放映《阿甘正傳》這部老電影的影院內走出時,他眼神明亮的對著那個學生翻譯道:“幫我找個我能讀的電影學校。”
就這麼,他交了2萬美元的學費,加入了這個純粹是為了培養電影人才的美利堅電影學院。
不同於南加大大學那種既可以培養出奧斯卡獲得者,也可以培養出奧運冠軍,又或者是世界聞名的建築師的大學,美利堅影視學院只有一類人,那就是愛好電影的人。
學校200多個學生中美利堅人佔大多數,華裔雖不多但也有,正宗的華夏人除了王錚還有另外兩人,王錚雖和他們聊過,但不熟。
至於那個白人同學蘭頓則是他的合租夥伴,兩人也算是打出來的交情。
他找人合租一是為了鍛鍊語言能力,二則是這邊消費太高,兩年下來光學費就要4萬美元,在加上吃住什麼的,錢花的如流水,他只好找人分攤一點房租,能省就省一點。
可沒想到蘭頓這傢伙可能是太受女人歡迎,合租的第一個星期,基本上天天帶著不同的女伴回公寓,而他和王錚的房間只隔了一堵牆,王錚的內心深受摧殘,關鍵是這種兩性語言還不用人教,是個人都能聽懂。
合租的第1天王錚沒吭聲,畢竟是合租人又是同學,他還是希望自己這個新同學能自己認識到錯誤。
第二天,王錚用磕磕巴巴的英文隱晦的對著蘭頓提醒了下,大概意思就是讓你女伴的聲音稍微小點,影響了別人睡覺。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依舊如故,每天晚上隔壁傳來的聲音搞的王錚欲仙欲死,恨不得自己也跑出去瀟灑一把,還好到最後是理智戰勝了慾望,但是老這樣也不行啊,於是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在房間內打起了動靜極大的“虎炮拳”。
“喝,哈,哈!”一邊打一邊叫,從自己的臥室一直打到了客廳,到最後直接就在蘭頓的房門前打了起來,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然後就沒然後了,第二天去學校時兩人都是頂著鼻青臉腫去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