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欠了你一次,你說你讓我欠你這麼多,我得怎麼還啊?”肖毅斌長長地嘆息著,抓著林宇的手道。
“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得了得了,何冰,我這衣服可挺貴的,你把我衣服都弄髒了,到時候你給我洗啊?”林宇哈哈一笑,拍著何冰的肩膀道。
“我洗,我全都給你洗。”何冰又哭又笑地道。
“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毅斌的衣服你都沒給洗過幾回呢,還給我洗。”林宇哈哈笑道。
“我都洗,以後這些活兒都是我的,還不行嗎?”何冰擦了擦眼淚,破澱為笑道。此時此刻,千言萬語,也不必再說那麼多了,大愛無言,大恩同樣無言。
“林,林先生,我,我剛才真的有眼不識泰山,我……”何子安被自己的女兒女婿擠到了一旁去,此刻才重新又擠了回來,握著林宇的手,滿臉尷尬地說道。
林宇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何總,我這可是全看在毅斌的面子上才替他出頭的,也是對他不肯上臺去罵我的感激。”
“那是,那是,我,我剛才確實過份了,不過對天發誓,毅斌永遠都是我們家的姑爺子,我就是剛才一時衝動,說了不該說的話,毅斌,爸向你道歉啊。剛才說過的話,爸全都收回,如果你解氣,你打我兩下解解氣好不好?”何子安商界裡打滾兒了這麼多年,心思玲瓏剔透,哪裡還不明白林宇這話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在替肖毅斌爭口袋呢,立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