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夠啊。”姜懷安喟嘆道。
“謙虛了不是?謙虛是種美德,謙虛過度那就是虛偽了。”林宇嘿嘿一笑道。
“你個臭小子,還敢譏諷你老哥我?啥事兒,說吧。”姜懷安親暱地笑罵了一句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上一次給咱家老爺子看過病之後,我總是擔心那個礦石的問題,害怕對當地的老百姓造成什麼危害,要知道,那玩意如果堆積多了,就算人不接觸,那種細微卻不可逆的侵染傷害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我想,這些玩意,如果能儘快地處理,就馬上處理掉,正好我這裡還有處理的辦法,所以,就想問問,大哥你那邊前幾天打聽的情況怎麼樣了?更何況,我還想多些這種礦石,來進行入藥呢,因我有個朋友也是開藥廠的,我正好能把這玩意運到藥廠去,幫助處理,變害為寶。”林宇就笑道。
“對對對,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件事情了,老百姓的安危才是大事兒。你說起這件事情我倒是想起來了,前幾天,我父親的老部下鄭雲的小兒子鄭少義,也就是那個在南方開礦的傢伙,他現在也是患病在身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這種石頭惹的禍,前幾天這不也聽說我家老爺子好起來了麼,所以,也想求著你幫忙給看看病。你不打電話給我,也要打給你呢。怎麼樣,兄弟,看在你老哥我的面子上,出手幫他一次,救他一次,成不成?這小子可是個真真正正的億萬富翁,是個開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