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政治人和。”劉振東站在那裡,大義凜然地說道。
“是麼?我倒是希望真如你所說,也希望如你所說一般的這樣的人能更多起來。只不過,我倒是很懷疑你這樣做的企圖和用意。”趙銘洲淡淡地一笑道。
轉身望向了那個巡視組的中年男子,“這位領導,如果真想查我的問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到了地方,我自然會將問題原原本本地向你們說清楚。”
那個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地看了趙銘洲一眼,隨後又瞥了那邊憋得滿臉通紅、想發作又不敢發作的劉振東,眯了眯眼,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走吧。”他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一揮手說道。
“趙書記,這位女士,請吧。”幾個幹部走了過來,倒是素養極高地向兩個人一抬手“邀請”道,並沒有動粗。
於是,後面的人就簇擁著趙銘洲和方萍兩個人往外走,而劉振東臉上則露出了快意至極的笑容來。在他看來,趙銘洲這一次肯定是要栽了。只要在任前能扳倒這個在背後支援陳慶才的黑手,那他哪怕是鋃鐺入獄也在所不惜——為了替兒子報仇以渲瀉心中的一口怨毒之氣,現在他已經什麼都豁出去了。
“媽媽,爸爸,你們,你們一定要小心啊。”鄭娜在後面就有些害怕了,淚水漣漣地扶著門框叫道。她倒也懂事,知道情況無法挽回,索性也就不添亂了,只是心底下擔憂更甚。
她是名符其實的苦孩子,從小到大,幾乎就沒有享受過一天正兒八經的父母之愛,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媽媽的懷抱,病又好了,而且還有了這樣一個疼愛自己的繼父,當然不願意就這樣失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