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挖空心思地想來想去,突然間就想到了最讓身為領導忌誨的男女作風問題,登時就是眼前一亮,趕緊湊過去說道。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何省長,這件事情最近可是在楚海市官場傳得沸沸揚揚呢,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身為領導幹部,這個作風問題可是個大問題。他身為市委的主要領導,一點也不注意潔身自好,帶得下面的幹部上行下效的,作風都不好起來了。”徐福春就添油加醋地在那裡說道。
“趙銘洲居然在作風上有問題?唉,這樣年輕的幹部啊,把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是最容易出現大問題的了。”何騰嶽眯了眯眼睛,就裝腔做勢地搖頭嘆息了一聲。
楚海市於他而言,在素來強勢的李修奇的帶領下,向來是鐵板一塊,徐福春根本說不話,並且他也安排不進去太多的人手,正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在楚海市的黨政班子里弄幾個自己的人進去,沒想到機會就來了——而他想在楚海市打下自己的一片根據地,其實也是有著他自己諸多的考慮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去做。只不過,這倒是不能跟徐福春和吳德民去說了。
“順便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吧,據可靠的訊息,中央的暗訪組今天就會到省城,明天晚上的第一站,就會到楚海市這個咱們省最大的地級市去,並且,誰都不會通知,連市委市政府都不會告訴,就是直接下去暗訪。當然了,暗訪組的組長是我的同學,所以我才知道這個訊息的,咱們的其他領導現在還都不知道呢。所以,你們也多加防範,做好準備吧。”何騰嶽就說道。
徐福春和吳德民對望了一眼,哪裡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登時就大喜過望,站了起來,一齊向何騰嶽告辭,回去做“準備”去了。
只要扳倒趙銘洲,那這一次的楚海市官場大爭鋒基本上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以前的事情也可以全都揭過去了。而錢雲,死就死了吧,跟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了。說起來,錢雲就是一個倒黴的過河卒子罷了。如果沒出事,那他自然飛黃騰達,如果出事了,那他自然就是第一個先死了。都說富貴險中求,他沒求成富貴,自然也就只能求個死了。
楚海市。
趙銘洲的老爸趙震宇的那個小平房裡,趙震宇和林宇正在下圍棋。趙銘洲和陳慶才坐在一邊兒看著,同時向兩個人講述了這幾天楚海官場的波動,事情的經過和結果。
方萍和小阿姨王鳳在屋子裡忙著做飯呢,大鍋燉出的雞肉香味飄散了出來,惹得人食指大動。方萍的女兒鄭娜就依偎在趙震宇的懷裡,向著撒著嬌,不時往他嘴裡喂一顆葡萄什麼的,跟親爺爺親孫女沒什麼區別。
趙震宇也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對於這個會哄人兒的小孫女實在喜歡得不得了。儘管不是親孫女,但對他而言,現在鄭娜勝過他的親孫女。
“娜娜,你去幫著媽媽拿拿碗和筷子吧,爸爸還有事情跟爺爺要談。”趙銘洲捏了捏鄭娜的臉蛋兒,讓小丫頭先進屋去,省得她在這裡瞎纏讓趙震宇和林宇分心。
“噢,好的。”鄭娜乖乖地站了起來,跑進屋裡去了。
“爸,你倒是說句話啊,這件事情您是怎麼看的?”趙銘洲都說完半天了,趙震宇也依舊一聲未吱,反倒在那裡專心致致地跟林宇下棋。把趙銘洲都要憋壞了。
第一千零七十章 :等著就行
“有你小叔在這兒你還用問我麼?”趙震宇終於抬起頭來,看了趙銘洲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隨後又苦心研究下面的棋盤去了。
他和林宇下的是圍棋,林宇自從修行了星運珠功法之後,智慧高絕,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他想學,基本上就是一學就會。趙震宇也算是棋力相當高了,在整個林寧省的老年圍棋大賽中也是前三名的名次,在全國也頗有名號。最開始也是他教林宇下的棋,只不過最初林宇沒學會之前,倒是輸過他幾盤,等林宇學會之後,他基本上就沒贏過。所以,每當林宇來了,他都要逼著林宇跟他下棋,越輸還越不服,也讓林宇沒辦法,有時候也只能偷偷讓他一盤兩盤的。
“小叔,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現在的情勢就是這樣,恐怕徐福春和吳德民還有劉振東都去搬救兵去了,我們怎麼辦?”趙銘洲就皺起了眉頭嘆口氣說道,頗有些心思沉沉的。
說起來,他在省裡可真是沒什麼靠山,完全是被老爺子扔到基層來,然後一步一步幹起來的。也從來沒有想過去站哪個省領導的隊。現在可倒好,真有事兒了,他自己也有些抓瞎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原本他想著的是讓老爺子趙震宇去省裡跑跑關係,走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