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在這裡包桌,我們實在沒時間,串不開了,所以,您還得別找宴會大廳,對您造成的不便我們深感抱歉。”那個宴會廳經理只好再說了一次。
“我草,你在這兒跟我扯犢子哪?原本說好的,後天中午在你們這裡辦婚禮,怎麼你們說不幹就不幹了?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已經通知到了,幾百上千人,你讓我重新再通知一遍?再說時間這麼緊,我他媽又上哪裡去找人?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可是律師,真惹急了我,我告你們,信不信?”谷尚風氣得臉都青了,揪著那個宴會廳經理的胸衣吼道。
“先生請您放手,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也很無奈,至於您要告我們,我們也沒辦法,請您隨意吧。因為你們本就是從中間插進來的,但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下一桌客人不同意,不願意等,並且直接就包場了,所以,還請您冷靜一下,趁著還有時間,再找找其他的地方。”那個宴會廳經理就推拒著谷尚風,頗感無奈地說道。
“怎麼了?老谷,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此刻,林宇和肖毅斌幾個人就走了過來,把他們攔了下來。
“我後天結婚,在這裡訂的桌,原本答應得好好的,我請柬都已經撒出去了,提前半個月通知大家的,可倒好,他們說變卦就變卦,直接就把我們推出去了,不讓我們在這裡舉行婚禮了,這算什麼?這就是違約,我要告他們,告死他們,直接告到他們倒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