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了你以後跟你混吧,好不好?”旁邊一個戴著大眼鏡的女同學就用驚歎的語氣逗林宇道。
“停,打住,我怎麼可能是那麼隨便的人呢?呃,小英同學,請問你住幾號房?”林宇故做嚴肅地問道。
“呸,死色狼。”一群女同學就爭先恐後地打林宇的頭,大傢伙笑成了一團。
“喂喂喂,幹什麼啊你們這是,再次鄭重地說一次,這可是我結婚哪,兄弟姐妹們,你們不能以他為中心,應該以我為中心,好好地誇誇我,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律師事務所的頭牌大律師嘛,全國業內像我這樣的年輕的頭牌大律師可不多見,你們就不能誇誇我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啊?老是圍著他轉,讓我多鬱悶哪。這小子上高中的時候就力壓我一頭,現在我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次,可怎麼著,你們還是不尿我啊?我痛心哪,用上好的酒飯白供了你們這一幫白眼狼。”旁邊的谷尚風裝做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活該你被壓制,誰讓你現在已經是名草有主了,大家想鬧都跟你鬧不起來。還有啊,你那胖,而且還不如人家林宇帥,看看人家林宇,又帥又有型,型男猛男帥男酷男再加上暖男,你拿什麼跟人家比呀,趁早結你的婚去得了。”一群女同學就起鬨道,旁邊的男同學樂得肚子疼。
沒辦法,同學之間,除了魏加那樣的損人,剩下的這些,都是真情厚誼,不攙半點虛假的,無論是開玩笑還是扯淡,都透著親人般的親切來。
“你們這群女同學呀,想都別想了,告訴你們,林宇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肖毅斌實在忍不住爆料了,不顧林宇的白眼兒搶著道。再這樣下去風頭都讓該死的林宇給搶盡了,他堅決不允許林宇這樣“囂張”。
“誰呀,誰呀,快說,當初林宇可是咱們楚海一中最出名的大校草,誰能把他搶到,那才是福氣呢。”一群同學終於轉向肖毅斌,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就是,咱們當初的大班花兼校花,也是咱們的大班長,張欣然。”肖毅斌就不顧林宇在下面狠狠地踢他怪他洩底,得意洋洋地道。不過,這也讓林宇長鬆了口氣,好傢伙,幸虧這小子沒把他的底全都洩出來,要不然,他在同學面前,不得立馬變成當代西門慶啊?!
“然然大班長?我勒個去啊,林宇,兄弟,哥們,你真把這朵花摘到手了?”谷尚風就咧著嘴巴問道。
“那也是她先追的我。”林宇見事已至此,也只能承認了,輕咳了一聲,裝做得意洋洋的樣子說道。
“你這個畜牲,那可是我們當初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啊,痛心啊!”一群男同學登時個兒個兒捶胸頓足,摁著林宇就是好一頓蹂躪。
見到此情此景,肖毅斌真想再加一句,那算什麼呀,還有相當於楚海市的市花甚至還有省花國花世界花呢,你們信不信?不過他可沒敢說,否則的話,肯定會被林宇爆頭而死的。可他實在憋不住啊,誰叫他天生嘴快呢?何冰倒是眼急手快,趕緊一大塊豬肘子把他嘴給塞上了,要不然的話,這二貨還不知道要洩什麼底呢,到時候連累著她跟著吃鍋烙可就犯不上了。
“說,倒底是怎麼回事?如實招來,敢有半個不字,打個你生活不能自理。”以谷尚風為首的一群傢伙就揪著他不放道。
“好吧好吧,各位爺,先鬆開我成不成?我都被你們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尤其是你這個死胖子,別用你那肥碩的mimi壓著我,我都快被你悶死了。”林宇喘著氣笑道,就把當初跟張欣然在一起的事情,真真假假地說了一遍,也讓一群人十分感慨。
“哥們,說實在的,娶了然然大班長當然是你走運,可問題是,你能降得住人家嗎?人家那可是武林高手啊,南拳北腿、刀槍劍棍,無不精通,三五個大漢都近不了身,就你,能成嗎?哥幾個都為你擔心哪。”谷尚風就上下打量著林宇道。
剛說到這裡,“砰”的一聲,門就開啟了,就聽見一個殺氣騰騰的嬌脆聲音響了起來,“谷尚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群人回頭一看,登時所有人眼睛就都直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男人的眼神是震撼、驚豔,而女人的眼神則是羨慕、嫉妒,同樣還有驚豔。
沒辦法,門口站著的這個女孩子簡直太美了,身材是典型的華夏的火爆與性感,內斂中帶著說不出的傲人與囂張,不像歐美女子的那種性感有些太過直接粗野,而是帶著一種最能勾誘人內心的嬌嬈性感。眼若春水、眉若遠黛、唇若玫紅、膚若凝脂,一頭細碎的短髮帶著說不出的幹練與精神,尤其是那面板,簡直就跟新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吹彈可破,簡直比嬰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