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說。”趙震宇一見林宇居然氣成這樣,眉頭就皺了起來,知道肯定是兩個小子闖禍了,要不然,以林宇這樣的奇人,哪裡會憤怒成這樣子——之前林宇在飯店裡的事情,趙銘洲和陳慶才可是都跟他說過了,老爺子對林宇的神奇敬佩之處當然是更上一層樓了。
同時威嚴地看了兩個人一眼,“你們兩個,過來跪著!”
老爺子一發威,趙銘洲和陳慶才哪裡還敢反抗?立馬就乖乖地走過來跪在了桌子前,面向著林宇,臉上紅腫一片,卻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頭都不敢抬。
“咚嗵……”卻是遠處的張國喜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曾經堅韌如鐵的神經現在再也繃不住了,大腦短路了。
“我這位兄弟,倒底,什麼來路……”張國喜張大著嘴巴,心底下現在只有這一句話。
“那位是?”趙震宇轉頭望向了張國喜,目光清澈而威嚴,久居上位養成的威嚴讓張國喜這種來自最基層的小人物此刻除了慌忙爬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不敢抬頭之外,哪裡還敢吱個半聲一聲的?
就算沒走路也見過豬路,這位老爺子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自信與威嚴,讓他認定,這位老爺子肯定以前是當過大領導的人,要不然絕對不會只是一眼就給他造成這種沉重的心理壓力。
“我新結識的一位大哥,現在是長慶派出所所長,人很好,真的很好。”林宇連用了兩個“好”字,欣賞敬佩之意不言而喻。
“是是,這位張所長今天上午我們也見過,六十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