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肩膀或身高都比城崎小一號。
他脆弱的模樣刺激著城崎的保護欲,同時也刺激著他的嗜虐心。原嶋渾身散發出讓人想象寶物一樣地呵護他,最後又將之粉碎殆盡的,讓人產生兩種截然不同心態、不可思議的魅力。
「客人,計程車來了。」
大垣開啟門,探頭進來說。
「幫個忙,把這傢伙抬上車。」
城崎和大垣兩個人讓原嶋躺到後座。大坦恨恨地俯視著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窘樣的原嶋。心裡正盤算苦要怎麼給他減薪。
「裕貴的家在哪裡?」
「啊?」
「他的家!不知道他家在哪裡我怎麼送他?」
城崎做勢要坐到駕駛座旁,大垣戰戰兢兢地問道:「客人也要一起走嗎?」
「就請你當我是他同伴吧?跟店裡講一聲應該沒關係吧!」
大垣曖昧地答了一聲。他無法理解城崎為什麼沒有對原嶋的行為感到生氣,甚至還照顧得這麼周到?
「快點告訴我!」
「是!」
城崎將目的地告訴司機之後,計程車就載著他們兩人飛馳而去。
城崎摸了摸像死了一樣動也不動的原嶋的臉。他的面板是冰冷的。雖然還在呼吸,但是蒼白的臉色讓他看起來像死去一樣。
城崎默默地將原嶋拉向自己,包也似地緊緊抱住原嶋的身體。他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涼嶋的重量。沒想到原嶋輕得不像一個男人該有的重量。是每天繁忙的工作剝奪了原嶋所有的體力了吧?
「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傢伙啊……」
在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城崎露出了份外溫柔的表情。
星期五早上,原嶋用地那宿醉的頭腦拼命地整理狀況。
自己是什麼時候?怎麼回家的?為什麼會裸著上半身睡在床上呢?而且城崎也同樣裸著上半身睡在旁邊。
他完全想不起來。
「……嗯……」
城崎動了動,微微睜開了眼睛。
原嶋趕緊跳下床。才一著地,宿醉的疼痛就直接衝擊腦袋,原嶋呻吟了一聲,癱坐了下來。
「還是別勉強吧!」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你記不得了?昨大晚上鬧成那個樣子竟然還說不知道?」
原嶋的臉頰倏地紅了。城崎說他喝醉了,可是什麼都記不得的原嶋卻解釋成另一種意思。
「難道你又……」
「這個嘛……」
城崎發現原嶋會錯意了,可是他並不想否認。原嶋連脖子都紅了,死命地撇清。
「你騙人!」
一你不是不記得了嗎?公關怎麼能喝得爛醉呢?」
城崎全身包著床單,對著原嶋微笑道。原嶋拼命地回想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他到阿特格米斯去,後來這個男人來到店裡,到這個階段他還記得。可是後來……。
「話又說回來……」
城崎環視原嶋的房間。
「這屋子裡倒是什麼都沒有啊?」
因為欠了錢,原嶋搬出了原先住的2LDK公寓,搬到這間老舊的單人房來。能賣的他在當時幾乎部賣光了。現在手邊有的只有最低限度需要的傢俱和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的專業書籍。或許是房子的主人為了工作幾乎不回家的緣故吧?一直緊閉著窗簾的房間充滿了令人煩躁的氣味。
「就因為住這種地方才會連性格都變得這麼陰暗。」
「與你無關!」
城崎一聽皺起了眉頭。
「喂喂!你以為是誰把你帶回來的?在毒言毒語之前總該先道聲謝吧?」
「做了那種事還敢厚顏無恥這樣說!?」
「那種事?昨天我們可沒有做愛哦!」
原嶋頓時說不出話來。城崎意味深長地笑著,等著原嶋下一句話。
原嶋終於發現自己會錯意了。如果前一天晚上被做了什麼,現在身體不應該沒事的。而現在他身上什麼痕跡都沒有。
原嶋憾恨地咬著牙瞪著城崎。城崎一臉沒事人的樣子承受著原嶋的視線。最後原嶋屈服了。
「……謝謝你,這樣夠了吧?」
原嶋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完就把臉撇開了。城崎很滿意似地笑了,然後從床上起身。
「唔,好冷!哪、現在該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