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之中劃過危險的光芒,宛若暗沉的深淵,林露止摸了摸薄唇,露出一個危險的笑。
一把拉過林不平的手,見到對方故意裝出來的不知所措的模樣,林露止聲音沉沉。
“這件事情朕會有辦法解決,你不需要插手,只需要安心生活就是,不過……”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對方柔軟的唇瓣上用力摩挲,幾乎要將唇揉的血紅一片,林露止感受到對方急促的呼吸,嘴角勾起一個笑。
“你如果要是打算用這個當做理由而逃避,並且再次去沾惹那些花花草草的話,哪隻手碰了她們,朕就將哪隻手給綁著,以後再也動彈不得,吃飯喝水都需要朕喂,你說好不好?”
林不平被他略有些陰冷的語氣給嚇了一跳,驚疑不定的看著對方,而後,默默的,有些慫的點頭。
“我怎麼可能幹出那樣的事呢?”雖然的確有過類似的想法,好徹底擺脫系統。
“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的。”真是……你怎麼猜得這麼準,難道其實真身是居住在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林不平面上溫和的微笑,嘴巴甜的和抹了蜜糖一般,心中卻瘋狂吐槽。
林露止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口不對心,又或者只是蛇經病再次發作,鳳眸危險的眯起,低頭再次撕咬他的唇瓣。
林不平在二人唇齒交纏間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他面上不動神色,心中卻在默默流淚。
尼瑪,林露止這個傢伙一定是屬狗的,而且還是狼狗!
他的嘴都被咬破了。
他是正常人,他不和蛇精病計較。
見林露止十分滿意的微笑,俊朗精緻的外表映襯的陽光似乎都燦爛了些。
林不平有些被晃花了眼,本能的就想要靠近,但菊花的隱隱作痛和唇瓣上還殘留著的鮮血,卻告訴了他對方的殘暴。
默默的捂著屁股退後兩步,感受到對方立刻不悅的情緒,林不平心中感慨萬千。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