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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風頭正盛呢,你確定要帶我一起出去?到時候要是被瘋狂的人民群眾給砸臭雞蛋了,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說話時,手指指了指電視還有報紙。
鹿泉嘴角揚起一個自信的笑:“走吧,放心,我帶你去的場所,不會有這些熱血的人民群眾。”
林不平聞言,和打了雞血一般,他覺得自己在房間之中,再這樣待下去,很有可能會變成一朵發黴的蘑菇。
如今聽到可以出去,他也不問到底要去哪裡,彷彿終於可以重見天日的死刑犯一樣,興沖沖的跑到門口,穿好鞋子就要出門。
可腳剛伸出去,卻又被猛然拽了回來。
“怎麼了?不是說要出去的嗎?”
回頭,林不平蹙眉,不解的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之中帶上不悅,像一隻領地被侵犯了的小獸,卻不敢張牙舞爪。
畢竟鹿泉可還管飯呢。
民以食為天,管飯還包住的鹿泉,現在可能就是林不平的天了。
“換衣服。”
鹿泉上上下下的掃視一遍林不平,覺得自己那已經許久沒有出現的強迫症,都快要被眼前的少年給激發出來了。
他怎麼敢只穿著一身簡單至極的牛仔褲,上面還帶著點灰塵的白襯衫,頭髮亂糟糟如同雞窩一樣的,就傻愣愣的往外面衝?
是忘記自己身為公眾人物的自覺了嗎?
鹿泉聽見自己磨牙的聲音,覺得自己如果見到了林不平的經紀人,一定要好好“教導教導”對方,如何才是正確的帶人方式。
“換衣服?為什麼?”
他明明已經換好了合適的衣服了,不是嗎?
林不平睜大了眼睛,盯著眼前一臉嚴肅的男人。
顯然和鹿泉不在同一個腦回路的他,在這一刻,再次的深深認識到了鹿泉的龜毛,和吹毛求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