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上面的社交圈,她連一個說話聊天解悶兒的人都找不到。她停下來腳步,超四周看了看,教堂的鐘樓在黑夜裡,向四周散發著柔和的燈光,或許她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教堂。
穿過海濱公路,走過兩條街區就來到這座教堂的外面,雖然是晚上,但是教堂還是會開門,這也是這座城市裡面大家都知道並且習以為常的事情,在這裡的兩個神父總是會說可能在這裡,有人忽然晚上想來懺悔,在這個時候,作為上帝就一定要為想贖罪之人開啟一扇通往救贖的大門。
張深月推開沉重的大門的時候裡面雖然亮著燈,但是沒有人,她靜靜地在最後一排的木質長椅上面坐了一會兒,靠著椅背就睡著了。而這一覺卻睡的安穩,直到夜裡面被凍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旁邊坐著一個人。
“張律師晚上不回家,一個人睡在這裡?”那個穿著套裝,坐在旁邊眼睛盯著前方輕聲說。
張深月剛剛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轉眼看看窗外,彩色玻璃還在昏暗的光纖下透出一種不可說的神秘氣質,外面的天色還是黑的。她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說:“楊總怎麼會這個時候在這裡?”
“有事情要做。”那個人的聲音還是沒有一點兒情緒在裡面。
張深月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理了理頭髮,提著公文包準備離開。
“歐陽夢的事情你問她了嗎?”
“問了。”張深月在椅子的另一頭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說:“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如果還需要面談的話我會直接和你聯絡的。”那個男人在這件事情上面竟然沒有找一個專業的律師來幫自己,很顯然就是太過於自信,只是張深月一個剛入行什麼都不懂的人顯然沒有能夠在短時間內知道到底是那個人自信的來源是什麼。
張深月一臉疑惑的站在陰影中,看著坐在長椅上並不看她的男人。他整個人都被頭等尚明並不明朗的燈光所籠罩,在她的眼中變得閃閃發光,他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到底會成為什麼樣的存在,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還是我來給你提一個醒吧,我今天過來的時候給張律師的郵箱裡面發了一封郵件,你回去自己看看,看了過後,你就知道或許你人生中接受的第一個案子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男人這次說話終於不再是看著前方,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張深月這個方向,只是他看到的張深月只是一個側臉。
她幾乎就是落荒而逃,面對那個男人,她不知所措,她一口氣跑回了家,氣喘吁吁的穿著衣服坐在浴缸裡面,熱水器裡面燒好的熱水順著花灑流了下來,淋溼了她的頭髮,模糊了她的視線,身上裝著的職業裝在溼水過後僅僅的貼在身上,就像是穿了一件貼身的枷鎖一樣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張深月開始用手瘋狂的撕扯著,知道渾身□□的躺在浴缸裡,她隨手甩掉左腳上面半穿著的襪子,冷靜下來,身體也沒有像剛剛回來的時候踹的那麼厲害了。她靜靜地在水裡面泡著,看到手指前段的面板開始發皺,就出來,吹乾了頭髮之後開啟電腦,登陸郵箱之後發現裡面果然躺著一封來自陌生地址的新郵件。
開啟之後只是一個簡短的地址,張深月順便上網查了一下,是舊城區的一個街道,具體那個地方到底是做什麼上面也沒有說清楚。不過張深月聽說那個街道。
天快要破曉的時候張深月睡倒在了沙發邊上,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她睜開眼躺在沙發上伸了伸懶腰開始慶幸自己剛剛到事務所,手上只有這麼一樁案子,就算是自己偶爾不去也不會有人過問,不過想到這裡有一點一直讓她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都沒有一個有經驗的人帶帶自己,一開始就讓新人來獨立的做這種事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煩惱。
她從沙發上面爬起來到廚房利給自己住了一份泡麵,在這個過程中還順帶刷了牙,她很快的吃完飯,就把碗放在水槽裡面泡著想著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再清洗,匆匆忙忙的在記事本上寫在郵件上的地址和行車路線就去了。
反倒是在路上的時候她忽然想到如果這發生的一切都是那個叫楊旭堯的男人給自己事先就已經佈置好的圈套怎麼辦?不過現在對她來說,就算是圈套,也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迷人陷阱。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9 章
張深月來到舊城區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或許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這裡找一家事務所,從黑暗的地方伸手到更加黑暗的地方反而比較容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