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天棺派的你也知道了。我們來了十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呂家老屋了,只有我們三人奉命來抓她們!”他小手指著呂家五花。
“抓我們?”呂家五花奇道:“只是抓我們嗎?”
“上面的命令是這樣的……”
“不是要滅我滿門嗎?”呂繼祖也問道。
“這個……我們向來都是這麼說的,當然大多時候也是這麼做的,不過這次上面倒是嚴令我們不準殺害你們的xìng命。”小孩兒道。
呂繼祖和女兒們對看一眼,又看了看荊飛羽,荊飛羽搖了搖頭,或許這事古鐵知道來龍去脈,自己只是個幫忙的,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要抓我們?”呂某花問道。
“這個……”小孩兒吞吞吐吐似乎不想說,荊飛羽皺了皺眉,估計是這幫傢伙垂涎呂家五女的美sè,意圖不軌。剛想換個問題,呂某花平伸劍鞘,在那小孩腦袋上敲了一下,大喝道:“說!”
“是是是……”小孩兒看了看荊飛羽,道:“我派老祖想煉製五具‘侍姬傀儡’,本來選了一些女修,但總是配合不好。恰巧發現你們是五胞胎,便想利用五胞胎的心靈感應之術,用我派傳下的秘術加以調教,據說這樣煉出的侍姬特別有玩頭……”
呂家五女滿臉通紅,雖然不知這傀儡是什麼東西,但最後一句卻是明白的。這什麼天棺老祖竟是想將自己五姐妹擄去做玩物。五姐妹氣得全身發顫,五把長劍一起向那小孩兒頭頂砍去,只是到了他頭頂又奇蹟般地一起收住了,連角度都一樣。看來她們確實是有心靈感應的。
如果對方是個老頭,現在早成肉醬了,可他是個小孩兒,一臉驚懼地抬頭看著五人,她們便下不去手了。
“還是交給我吧!”荊飛羽將她們勸開,整個黑sè嬰兒全部湧入那小孩兒腦海,嘁嘁嚓嚓地將他神識吞了個乾淨,順便將其意識中的記憶觀看了一遍,見他說的大體不錯,放下心來。只不過這記憶只是無聲的畫面,還要印證對方的話語才能完全明白意思。所以荊飛羽才不惜逼供,否則直接便進入其識海觀看了。
“荊……荊哥哥……”五個少女忽然一起叫了起來,連害羞的結巴聲都是整齊的,彎著腰低下頭去。荊飛羽明白,這五個小妞到現在才算是放下面子,真心感謝起自己來了,這稱呼明顯是在討好示乖。畢竟人生在世,很多時候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剛才那兩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她們也看到了,真要讓她們也成為那樣的存在,供人**,那真是生不如死。
自己承她們一聲“荊哥哥”也不為過。不過這女孩子嬌滴滴地叫起來,和呂不孝那一聲“人妖調”真是天壤之別,何況是五個漂亮女孩兒一起叫,荊飛羽從裡到外都短暫地酥麻了一下。便沒再捨得去掉一個“哥”。這“荊哥哥”和“荊哥”還是有差別的。
其實她們不知道,傀儡也不全是那麼可怖的,像小孩兒口中的“侍姬傀儡”,其實和真人沒什麼區別,只是意識不清,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而已。**上倒是永葆青chūn,能活許多年。這在天棺術上也是有記載的。只不過這種侍姬傀儡的製作過程十分噁心,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在血池肉林中浸泡,還要服用無數聽起來都會吐的東西,偏偏製作過程人是清醒的——這種痛苦要持續幾年,可想有多悲慘。
“好了,別彎著了,你們只要不把我當sè鬼流氓我就謝天謝地了。”荊飛羽笑道,虛抬了抬手。
五女站直了身子,不好意思地一笑,圍在荊飛羽身邊嘰嘰喳喳地問東問西。
荊飛羽沒有將小孩兒的屍體扔進大肚魚,而是交給了呂家的一個老僕,讓他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將這可憐孩子葬了。之後便無奈地回過身來,應付起五隻“小麻雀”來。
“真是吵啊,雖然她們說話很好聽,可是五個人一起說,自己根本不知該回答誰啊!”荊飛羽揮手道:“一個一個說,慢慢來,你先來,你是幾花?”
那被指到的呂某花無比興奮,叫道:“我是五花,也叫小花,荊哥哥一定要記住我,我很好記的,你看我這裡有個酒窩……”她笑了笑。
“你們都有啊。”荊飛羽鬱悶地說道,其他四花得意地笑了起來。
“荊哥哥,你是不是修仙者啊?”五花問道。
荊飛羽點了點頭。呂家五花,包括呂繼祖和呂不孝全都jīng神一陣,大喜過望的樣子。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們?”五花期待地看著他,十隻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可以。”荊飛羽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