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元旦晚會,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舞臺,也是一個萬眾矚目的舞臺。
能夠被邀請上元旦晚會的,無一不是今年流量小生中的佼佼者,而武琅覺得自己能夠被央視的人所看到那至少是央視給他的一種肯定。
這樣的好事,他當然是一口答應下來了,今年的話舞劇團裡沒有什麼活動,就算是有的話武琅也要向團長請個假,反正舞劇團里人才輩出,除了他這個首席之外還有很多重點培養種子。
他縱然作為首席,是絕對的男一號,但是也要給機會給舞團的別的選手的,不能一家獨大。
不然的話,就算別人不說,他也知道這肯定是不行的。
舞劇團畢竟不是他的,總不能將功勞都攬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麼肯定會惹人閒話。
這些東西都是其次,重點是武琅現在需要好好準備一下接下來的元旦表演了,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就要儘量做到最好才行。
於是在這個難得的十一月裡,武琅也就迎來了自己難得的一個假期,他打算在這段時間裡好好休整一下,也順便想想該如何準備接下來的元旦晚會。
大概到了十二月份的時候,武琅就需要去央視的舞臺接受檢驗,看看他的節目到底適不適合這個舞臺,透過的話還是要進行幾次彩排確保萬無一失。
所以說,到底該準備個什麼樣的節目呢?
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推敲的問題。
武琅皺起眉頭,在公寓裡面陷入了沉思。
……
作為一名舞者,對待自己的舞蹈向來是認真的,他們往往視為生命。
武琅也正是如此,這次是一個大舞臺大好機會,他打算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閉關修煉個幾天來好好想一想到底該準備一些什麼。
至於跟他交代的舞臺導演,對他的要求其實很寬鬆,寬鬆到武琅都覺得非常驚訝,他原本以為導演會給他圈定一些條條框框什麼的。
畢竟這可是央視的大型晚會啊,會受到全國觀眾的關注的,其受眾量之大自然不用多說。
可是導演打給他的電話只是說道:“武琅你在加入到華夏歌劇舞劇院之後,經歷了很多場演出,也經歷了很多的大事,給我們華夏在國際舞臺上大大長臉了,你的古典舞造詣算是同屆第一人了。同時你的街舞也是沒得說的,可以說在街舞方面我都沒有資格來點評你……”
在舞蹈界或者說文化界,說話全憑資格或者是輩分,這位導演雖然身份很大,但是在術業有專攻的街舞方面,他還真沒有誇張。
武琅只能回道:“導演您太客氣了……”
他自然是要口頭客套一下的,畢竟是晚輩,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不然別人在那邊給他穿小鞋也不好。
“你先聽我說完……因為你二者的表現都很好。如果你的節目最終上了的話,我們這邊還是希望用你舞劇團首席男舞者的身份作為介紹,然後你想跳什麼都可以,你自己自由發揮,甚至你想要將二者結合來進行創新也是可以的,你的意思怎麼樣呢?”
導演跟武琅說完,武琅也認真思考了一下。
那邊給到他的自由度很高,武琅自認為這是他們對自己的肯定和信任,那麼自己就不能夠辜負他們,不能辜負這個舞臺。
而導演所說的這些情況武琅都思考過,他覺得都行,只要給他一個舞臺,哪怕跳上三天三夜不休息也無妨。
“那行,我再好好想想,謝謝導演了。”
……
跟導演交流完之後,武琅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這幾天也不出去了。
餓了就叫外賣,渴了就下去買水喝,整天就關在房間裡看影片,看很多古典舞的影片和街舞的影片,感到乏味了就去看國標舞等國際舞蹈的影片。
偶爾看看土味舞蹈影片,看看某音上面的舞者影片,倒是從中發現了幾個天賦還不錯的孩子,然後就關注一下自己已經退出的那個舞出好華夏的舞蹈節目,看看那些選手在經歷節目的洗禮之後的發展。
當然了,他們到底如何都不關武琅的事,只是武琅現在的目光已經是不侷限於自己的身上了,他現在放眼就是華夏舞蹈界,談及就是舞蹈的發展,其目光的深度和廣度都上了一個層次,為的就是大局觀。
也許這就是系統潛移默化的影響吧,反正武琅覺得自己在這些年裡改變了很多,不再向以前那麼衝動和銳利了。
寶劍,始終還是要藏在自己的匣子裡,才能保證自己的鋒利,才能不被磨損,才能孕養那一道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