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虹雷落荒而逃,武琅才無奈地從詫異中回過神來,當即搖搖頭笑了笑繼續回去排舞了。
現在方向已經有了,而距離他心中的成品也已經有了一點雛形,因為武琅看到了自己的支線任務完成度已經開始向前爬了,雖然只有很少的百分之五,但那也是成功的開始啊,好過一個零蛋吧。
這樣的速度雖然不敢說領先於所有的舞者,但武琅自認為還是可以的,在他的基礎和技術支援下,想要弄出來一套屬於自己的專業級舞蹈並不是太難的東西,反正舞蹈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不同的人跳出來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只需要改一些微小的地方就可以說是創新了。
畢竟你再怎麼創新都離不開舞蹈的基礎,離不開stylemove和powermove,最多就是在細節的方面會略微有不同,但怎麼也不可能從根本上創造新的東西的。
若是你真的有那個能力,那也就不叫breaking了,那完全是新的舞種,你就是開山祖師好吧。
解決了服裝問題的後顧之憂,武琅也沒了顧忌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舞蹈中去,對著鏡子來回地跳,不停地抓著動作,爭取找到屬於狼性的那一種精髓,忘記了身處的環境。
所謂忘懷得失,以此自終,要有這樣的淡薄心性,付出全身心的努力和投入,始終會有所收穫,成就一番不朽的視野。
其中武琅如何創造舞蹈的事情姑且不提,所有人看重的都只會是結果而不是過程,在有的舞者還憂心忡忡不知所措沒有找到方向的時候,他在努力著;在其他舞者剛開始有了一點頭緒開始嘗試的時候,武琅的動作大開大合間已經有了狼性的霸氣。
時間滴答滴答流逝,一個上午很快過去,武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動物世界裡,在他幻想的世界裡他就是一隻無所不能的狼王,率領著他的狼群東征西戰稱霸草原,連衣服被汗水打溼也是渾然不覺,只是覺得還未能徹底抒發他內心的狂暴。
時間很快來到了十二點,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已成定局,有把握的舞者大概有了自己的特色胸有成竹,一點東西都沒弄出來的舞者則是面如死灰想著等下就被淘汰,而武琅則處於糾結和釋放的中間,在成功和不成功的邊緣瘋狂試探。
他發現自己不管再怎麼努力,他的舞蹈完成度就始終卡在了百分之八十五這個節點,他再怎麼改動再怎麼模仿狼的舞步都無法增加任何一點完成度,這讓他有些焦躁不安了。
按道理說他的舞蹈完成得已經是非常好了,看起來非常的完成,足足有三分鐘的展示時間,從小地板到大地板都有所涉及,放在任何舞者眼裡都應該是不錯的成品了。
可是,在系統的評判裡面,這樣的一套狼王舞,居然只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完成度,而武琅不管怎麼改進,這完成度都是不再變化,這讓武琅非常困擾啊。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想不明白。
他總感覺有一個東西他忽略掉了,但那就是最後的那點東西,只要他能抓住那一閃而過的靈光,他就能夠完成專屬於自己的一套舞蹈。
那到底是什麼呢?
“喂,武琅,走吧,去吃飯了!”
劉俊浩打斷了武琅的思緒,遞給了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汗,武琅接過之後擦掉了額頭的汗珠,“謝謝啊,哎……”
聽到武琅嘆氣,劉俊浩先是用胳膊挽著武琅的肩膀,然後感受到了武琅衣服上那一層汗,嫌棄得立即又把手放了下來,笑道:“幹嘛唉聲嘆氣的?我在旁邊觀察你很久了,你的舞蹈很不錯啊,我認為完成得非常好了,還不滿足?”
面對劉俊浩的安慰,武琅只是無奈苦笑,聳聳肩道:“不是,嗯怎麼說呢?算了,反正你不會懂的,我這只是虛有其表罷了,沒有真正的靈魂。對了,你呢,你怎麼樣了?”
武琅完全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其他人沒有太多的關注,倒是不知道其他的舞者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啊,我還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劉俊浩更加無奈,他委屈地攤了攤手,還娘炮地嘟起了嘴,面對鏡頭那是絲毫不注重塑造自己的直男形象啊。
哎,這傢伙毀了。
武琅看著偷笑的攝像師,知道節目播出之後某人的形象到底如何了。
所以,對於這種人,自己這種直男是必須要和他保持距離的。
劉俊浩不知道武琅在想什麼,繼續吐槽道:“二十四小時要我編舞,就是要我拿頭去跳唄,那我就拿頭去跳,看看能不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