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武學上常見的問題,之後一直在苦修武技,我用靈覺經常看到他坐在馬車裡,雙手不停的揮舞著,沒日沒夜的苦練掌法。
至於襲擊者,他們沒什麼花樣,除了偶爾來幾個不大不小的伏擊讓護衛團損兵折將外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夜襲就驚險多了,最危險的一次,傭兵被偷偷“摸”掉了一半人手才發現情況不對。儘管護衛團拼力奮戰,但那一戰下來無論傭兵還是正規軍都損失慘重,可是我卻一點也看不到斯達克的命有受到威脅,有好幾次襲擊者摸到了他的營帳邊上,結果卻被那群由劍聖和魔法師組成的帖身護衛擋了下來。
經過這些日子的戰鬥,同行來的冒險者中活著的只有我和其他兩個重傷號了,他們被傭兵用擔架抬著,偵察兵的空缺只好由正規軍和傭兵來補全了,但是我作為唯一一個還能動(毫髮無傷)的冒險者,偵察這種事當然少不了我。雖然是個跑腿的累活,但比護衛團裡的那些人異樣的目光好多了,他們因為我是“大精靈”,怕惹火我而不敢像以前那樣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但暗地裡還是對我“毀容”暗中嘲笑。他們以為我聽不到,哼,耳不聽為淨,抱著這種心理我鑽進了樹林,反正偵察兵多得是,少我一個不要緊。
我只是用靈覺隨意的觀察了一下方圓千里內的一切,便知道有不少打斯達克主意的人在幾十裡外遊蕩著,嘿!前面的小丘上有十個人,還有帶兩把隱藏得很好、已經上了弦的攻城弩,看來這次有意思了。趁著大白天的護衛團正在趕路時埋伏在必經之路旁的山坡上,他們躲得很好,甚至趕得上地球上那些野戰特種兵的偽裝了,就算你從這些人身邊走過去都發現不了他們,除非踩到。我沒有回報這裡的情況,放了個“平安無事”的訊號給團裡,反正那兒又不是我搜尋的方向,出了事也怪不到我身上,那些嘴巴特別賤的傭兵多死幾個天下清靜,我就等著看戲了!
埋伏者們緊盯著越來越近的護衛團,而我也興致勃勃的注意著雙方的一舉一動,真有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味道。
十幾個傭兵和士兵進行的第二次搜尋只是簡單的在山坡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異常,隊伍隨後就開了過來。
士兵和傭兵們緊惕的注意著四周的風吹草動,而伏擊者們卻開始了最後的準備——我甚至透過靈覺“看”到他們將卡死弓弦的機關放下——弓弩居然也有類似槍械的“防走火”的保險裝置,那幾支攻城弩明顯是被改靠過的傢伙。
伏擊者們已經瞄準了斯達克的馬車,我將靈覺透入車廂,嘿嘿,這傢伙居然還在練掌呢,沒想到這孩子不但長得和天華差不多,學起功夫來也一樣那麼投入,看你那麼認真,又和天華長得很像的份上,也看在你許諾給我的寶物份上,我就再幫你一次。
劍仙的力量不僅僅體現在“劍”上,只要是武器,就會被劍仙利用,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劍仙不如改名叫兵刃仙算了。
弓弩也屬於武器,也是我力量所能觸及的範圍,只要我願意,這些被改裝過的攻城弩不僅會罷工,甚至反射其主也有可能,但是我不想這樣,我所做的,只是輕輕調整了一下攻城弩的準星。這項工作很簡單,轉眼之間就大功告成。
弓弦響起,那些原本是灌木、草叢甚至是平地的地方突然射出幾支粗大的弩箭,射向華麗的馬車,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那些像我手臂一股粗的弩箭穿透了幾位傭兵和士兵的屍體,穿過魔法師倉促之間佈下的防禦魔法,釘在了馬車……旁的地面上,深深的鑽入了泥土裡。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這些弩箭一支也沒射中馬車,不過那些伏擊者不管有沒有射中,馬上掀開偽裝撒離,連那幾臺攻城弩也不要了。
有些人想追擊,但很快就捂著腳倒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叫著,道路上不知什麼時候佈滿了尖銳的三角釘。這下倒讓見多識廣的劍聖、魔法師傭兵團長迷惑了:對方倒底是業餘的還是專業的啊,說是業餘的吧,伏擊地點、攻擊時機和撤退都很有分寸,不像是剛出道的雛兒,說是專業吧,專業殺手哪會把弩箭射偏得那麼厲害啊,而且不是一支兩支弩箭射偏,是所有的弩箭都射偏了,再差勁的殺手組織和傭兵團都沒這麼差勁啊。
摸不著頭腦的眾人只有等待手下將三角釘清完才能上路,不過傭兵和士兵們一路死傷過來,完好無損的已經不到一半,算上輕傷能戰鬥的也不多,而路程卻還有一大半要走,再這麼走下全隊人都要死光光。但這不是我考慮的問題,因為死的人再多也不會有我,這種事還是留給那些凡人去操心吧。
這次受襲擊後,道路被大量的三角釘封鎖,在清理道路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