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大亮起來。
飛快意識到自己落入了人家的陷阱,紀鴻強連忙就地一翻,他只希望在視力恢復前,可千萬不要有敵人找上門來呀!
這才發現到,自己竟是在一間相當寬敞的平整房間中。
整個大房間裡除了他,還有前頭那個他真的不願再碰見的錢銘森,便沒有其他任何他所想像的東西,譬如敵人警衛、機關、甚至是大批槍口之類的物件。
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紀鴻強苦笑的望著眼前滿臉怨毒的錢銘森,打招呼道:「嗨,好久不見了,身體好點沒?」
一句身體好點沒,頓時激發起錢銘森的凶氣來。
他可沒忘記,就在幾天前,為了阻止紀鴻強胡亂廢掉飛砂盜的人馬,他可是被紀鴻強一腳踢中小腹,當時痛得他整個人縮在地上爬不起來,眼
睜睜的任由紀鴻強跨過身體,繼續追殺其他人。
如此奇恥大辱,現在再被紀鴻強一提,更是讓錢銘森的怨恨更加一層。
突然,紀鴻強整個人低頭往前一衝,直接從背後抽出巨神兵,並且順勢劈向錢銘森。
好像早已知道紀鴻強會有這麼一劍,錢銘森在他還沒逼近之前,就已先一步往後一跳,避過了這一劍,並且抽出了長短西洋劍,向紀鴻強的腰腹之間刺去,逼其回劍自救。
橫劍攔下錢銘森的雙劍刺殺之後,紀鴻強用劍脊反拍錢銘森,同樣逼得他不得不再次往後急退。
紀鴻強卻不進反退,轉身奔向來時的門口,卻發現到門口早已被一層大門堵上,而身後的錢銘森嘲笑道:「我就知道你這隻小老鼠喜歡胡亂逃跑,所以特別安排了這個籠子。
「你不用奢望從那扇門走出去了,乖乖的給我留下來,接受我的懲罰吧!這是你屢次掃我面子的代價!」
推了推大門,又敲敲門板,紀鴻強只覺這門可真是沉重,最少是由十公分以上的大鐵板所打造而成的,正如錢銘森所說的,他暫時是拿這大鐵門沒辦法!
轉過身來,看著滿臉戲謔與報復快感的錢銘森,紀鴻強忍不住苦笑道:「喂喂,老兄,我們之間好像沒有那麼大的仇恨吧?
「好像除了半個月前,我們打過一場以外,我並沒有得罪你吧?
「就算是那一場決鬥,還是以我落敗而不得不逃跑為結局,怎麼你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非把我給生吞活剝的神情?我應該沒長得那麼招你怨恨吧?」
原本只是無意識的發洩一下,但是紀鴻強卻沒想到在聽他說完以後,錢銘森沉默片刻,竟然回答道:「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實力不強,卻能憑著自己的聰明狡詐,將追殺你的人耍的團團轉的傢伙!」
死死的盯著紀鴻強,錢銘森惱怒道:「今天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高手,被你這樣耍弄,或許我並不會覺得受到了侮辱,但偏偏你不是,所以,我才用這種方法使你與我正面決戰。
「我要讓你明白,只靠小聰明的你,是絕對禁不起任何高手輕輕一觸的。
「來吧,就讓我給你見識一下,你的小滑頭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紀鴻強傻眼了,隨即用一種「你是白痴」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錢銘森。
依照紀鴻強的理解方式,這傢伙說了老半天,總歸一句話,就是在他身上失了面子,所以想用這種方式找回場子就是了!
想通了錢銘森此時的心態,紀鴻強已經懶得再跟這個不正常的傢伙交流了,還是儘快打倒他,然後脫離險境才是正確的!
再一次的抽出兩把靈劍,紀鴻強一正一反的握住劍身,整個人突然化身成一道狂風,往錢銘森狂卷而去。
紀鴻強人還未到,左手的靈劍便已揮出一道迅雷般的電光。
一陣刺膚生疼的劍風颳過錢銘森的臉頰,令他覺得那僅三十公分的靈劍,在神力運使下,發揮出令人膽顫心驚的赫赫威勢。
錢銘森深感威脅,不敢輕易讓紀鴻強的左手劍近身,不甘示弱的揮動手中的長短劍加以反擊,卻發現自己的武器完全無法靠近紀鴻強。
只見紀鴻強右手反握靈劍,靈活而詭譎的在他的身前佈下一層劍網,將錢銘森發來的利劍一一格開,讓他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看到自己竟然能夠在一開始,就將錢銘森壓著頭打,紀鴻強不禁欣喜這十多天來的一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
要知道,由於之前錢銘森打得他太慘了,使得紀鴻強對於錢銘森這套雙手劍法印象甚為深刻,剛好自己的巨神兵子劍中就有三套雙手奇劍,因而讓紀鴻強下定決心,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