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露瑩已經翻窗而入,嘩啦兩聲將鐵鏈砍斷,一把將白霜摟在懷中,“小霜!小霜!你醒醒!你醒醒啊!”
看白霜身上還有傷痕,她氣得兩眼暴瞪,就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打了一樣,粗著嗓門喊起來:“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是不是程莎林那個殺手?說!是誰?”
白霜身為她的人,她可以隨意地虐待,但是別人虐待,她是萬萬地不會答應!
白霜睡得很死,無論對方怎麼搖晃,她都不醒,心裡那是樂開了花:呵呵,還是少爺有一套,趁這個機會我得好好整一整這個變態的陳露瑩!
“小霜!小霜!你醒醒!你醒醒啊!”
陳露瑩再一次搖晃起白霜來,看她不醒,提出氣海中的靈氣輸送到她的體內。
白霜頓時感覺到一種春風般的暖氣撲面而來,其中又有一股進入到自己的體內,使她五臟六腑都感到撫慰,心中又呵呵笑起來:再多一些,再多一些,能把你氣海內的靈氣都提出來才好呢!
為了得到更多的靈氣,她仍是緊閉雙眼,在陳露瑩的懷抱裡甚至耷拉著腦袋。
陳露瑩又搖晃一陣,又呼喊一陣,看白霜還是不醒,將她放下一站而起,走到那張石桌邊端起來上面的裝滿冷水的水盆,對準白霜的臉就是一下子。
噗!
整盆水劈頭蓋臉地都送給了白霜。
啊!白霜大叫一聲,一個激靈醒過來,瞪向陳露瑩,心中大罵道:混蛋!大混蛋!婊子養的大混蛋!
陳露瑩一見,趕忙蹲下,“小霜,你可醒了!”
白霜伸出兩手擦拭臉上的冷水,“大小姐,你可來了……”咧嘴大哭。
陳露瑩掏出手絹給她擦拭臉上的冷水,顯得笨手笨腳,“小霜,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大小姐,你可得給我做主啊。”白霜撲到她的懷裡大哭起來。
陳露瑩不住點頭,緊緊摟在懷中哄勸,“小霜,你要知道,就是我的一條小狗,遭受到別人的欺負,我還會替它出氣呢,更何況你還是一個人。”
白霜一個勁兒地往她懷裡鑽,把冷水都蹭到她身上,再次大哭,心中卻罵起來:混蛋,你會說話嗎?
在陳露瑩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下,白霜細說原委:“大小姐,本來我正在房間裡等你,誰料想程莎林突然進去了,喳喳兩下就把鏈子砍斷,而後帶著我走。我說什麼也不走,誓死留在大小姐身邊,可是程莎林竟然一掌把我擊昏。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在這裡了……她說錦衣門一直在懷疑你爹爹私通叛賊,但是遲遲找不到證據,準備從你的身上下手,說你大逆不道,竟然私藏女友,讓我舉報你,從而追究你爹爹的監管失職的責任……”
“真是可恨!”陳露瑩咬牙切齒,“我早就懷疑程莎林的真實目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看她中計,白霜暗暗得意,“大小姐,我誓死不從,程莎林便勃然大怒,便把我鎖在這裡,說等治癒梅花毒,等殺死羅生,就帶著我和紫龍玉帶離開這裡,而後開始帶人過來圍剿……大小姐,事不宜遲!你們快走!我們劍鋒山根本不是錦衣門的對手!我已經知道大小姐正為自己的婚事傷心,一旦離開這裡,那是一箭雙鵰啊……”
她大哭著推陳露瑩,一個勁兒地往外推,撲在她懷裡推,跪在地上推,令陳露瑩大為感動,一把將她摟在懷中,想到自己的婚事,更是心酸,和她抱頭痛哭。
感覺可以了,陳露瑩昂起頭來,“大小姐,我就知道你重情重義,我就知道你捨不得小霜和你爹爹!你真是當今天下女子中的第一豪傑!”
誇讚之後,又問:“大小姐,下一步我們準備怎麼辦?”
猛地跪起來,緊抓住陳露瑩的雙手,“大小姐,你說!只要是讓小霜做的,小霜一定去做!就殺死,也是無怨無悔!”
陳露瑩重重地拍拍她的手,滿含深情地望著她,“小霜,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好!好!好!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好姐妹!現在我看我們只有暫時穩住程莎林,而後伺機除掉她,以絕後患。”
白霜往前欠了錢身子,“大小姐,怎麼除掉她?你要和你爹爹聯手嗎?”
陳露瑩冷笑,“我爹爹豈敢跟錦衣門作對?當他知道此事之後,要麼自盡,要麼會去七劍門的高層請罪!因此,這件事不能讓我爹爹知道!”
“什麼?”白霜瞪圓眼睛,幾乎要趴到她的臉上,“大小姐,你要憑藉自盡的力量?”
陳露瑩不傻,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憑藉自盡一個人的力量根本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