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拉芙蕾你怎麼不去跳舞呢?剛才你的第一支舞跳的很好啊!”威廉突然把頭轉向拉芙蕾,笑眯眯的問。
“呃……我……”拉芙蕾難為情的看了大公一眼。
“好啦,不用為剛才的事情自責。”威廉走到拉芙蕾身邊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去跳舞吧,我很喜歡看你跳舞的樣子呢。真的很漂亮。大公閣下,您覺得呢?”
“好吧,去跳舞吧。”在威廉的要求下,大公終於寬恕了拉芙蕾。小丫頭立刻歡快的跳了起來,跑到威廉身邊拉起他的手。
“不不!要是你和我跳的話,我就沒辦法看到你跳舞了。”威廉把手從拉芙蕾的手掌裡抽了出來,連連搖著頭說,“我想看你跳舞的樣子,那時候的你漂亮極了。”
接著,他又指了指圍著桌子坐成一圈的青年貴族們。對拉芙蕾說:“你在他們中間挑一個舞伴怎麼樣?不過要挑一個舞跳地好的才行。”威廉說著又把笑臉轉向另外一邊。
幾個青年一聽到拉芙蕾要在他們中間挑選舞伴,馬上用充滿了期待的目光看著威廉。“你們中間誰的舞跳的最好?”威廉半開玩笑似的問。
“我!”熱血青年們總是充滿自信,各不像讓的,同樣高貴的血統和出身讓他們從來就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嗯……”威廉很為難地看著他們,似乎不知道從同樣踴躍地他們中間挑選誰才好。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第五支舞就要結束了,我看你們先找一個舞伴跳完這支舞好了。這樣也可以讓牡芙蕾看看你們到底誰和她最搭配。把選擇的權利交給她自己,你們覺得怎麼樣?”
幾個青年互相不服氣的對視了一眼。齊聲充滿自信的回答:“好!”
不等威廉說出其他刺激他們地話。他們自己就已經被競爭對手的眼神刺激地夠戧。幾個青年幾乎都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大公地桌子,跑到還有不少單身女子的中間派那裡尋找合適的舞伴。
大公一直用欣賞的眼神看著威廉的表演,直到那些自大而又沒什麼腦子的青年貴族們被他刺激的全都跑開了,他才帶著濃濃的笑意讚了威廉一句:“這麼簡單就把他們全都轟走了。陛下可真沒看錯人。”
“如果連這點辦法都沒有。我早就帶著現在的伯爵頭銜回莫切特享受了。”威廉同樣笑著說,“大公閣下。我想知道普琳斯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脾氣,或者說待人處世的態度。越詳細越好。”
“你知道什麼了?”
“是的。我得到了一點訊息。”威廉正經起來。“不過如果我怕現在告訴你,可能會對你的敘述產生影響,所以我想等你說完了之後再告訴你我聽到的訊息。”
“好吧。”大公見到威廉嚴肅的表情,便沒再向他提要求。
在菲特烈大公的眼裡,普琳斯絕對是一個十分精明的外交官。在三個外交宮中,他是到達聖都最晚的一個,可卻是與菲特烈大公接觸最多的一個。兩人一共進行過三次正式的全面和兩次私下的交流。而無論是正式全面還是私下交流,菲特烈都沒能從他嘴裡問清楚希沃帝國在教會這件事上的底線。
不過他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弱點。就像大多數少年得志的人一樣,他也有著自負的毛病,無論是菲特烈大公還是與負責接待他的隨從都能從他的一言一行中感覺到這一點。至於對女人的態度,他一直都表現的和今天晚上一樣——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
“原來是這樣……”威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大公閣下,我剛才聽傑夫說,他似乎很有心在聖都找一個妻子或是情人,而且傑夫很擔心他會向拉芙蕾下手。”
威廉並沒有向大公吐露所有的災情。雖然傑夫的本意與威廉所說的完全相符,但是威廉所瞭解的東西卻要遠遠超過那些。不過威廉明白,自始至終他都是站在教會一邊的,沒道理把一個對教會極其不利的資訊告訴皇帝最信任的大臣知道。
“這倒很像他的作風。”菲特烈也沒能察覺出威廉向他隱瞞的事實,他只是盯著舞池裡的普琳斯微微一笑。
“您覺得他只是在吹牛?”
“呵呵,這沒什麼。我相信他不會成功的。”菲特烈看著威廉笑了起來。
“我也這麼覺得。”威廉也笑著說道,“不過當心點總是好的,傑夫好象很緊張拉芙蕾呢。”
“嗯……他們以前的關係曾經很好。”
當大公說完最後一句話,第五支曲子正好奏完了最後一個音節。威廉乘機向大公行了一禮,幾步走到臺上牽起米爾的手,與她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