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事情聯絡到一起就顯得更加的不同尋常了,好像是印證了原來春運的猜測,這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疾病,而且目前的醫療水平還不能查出到底是什麼原因而阻止得了這種病的人死亡。
如果這種病菌在附近的村莊裡蔓延下去,不知道還會死多少人。
有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警察,警察也專門到到醫院來檢視了一番醫生,說明這種病沒有什麼極強的傳染力。
儘管如此還是堵不住,有些村民的口,把整個事件傳得離奇,完全偏離了事實。
曾光明是一個很沒有良心的人,儘管是父親病重,隨時可能去世,仍然沒有把多少心思放在醫院上。
曾光珠來回的跑覺得十分的疲累,一個晚上敲響了徐天翔的門。
裡面安安靜靜的,遲遲的沒有回應。
“你要是不出聲的話,我就自己進來了。”
曾光珠又等了一分鐘聽不到動靜,就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到了裡面的房子裡微微的閃著螢幕的熒光,還有伴隨著鍵盤快速交擊的聲音。
徐天翔又在熬夜的碼字編小說。
“我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曾光珠有些猶豫要不要離開,其實自己就是一個人,有些孤獨並沒有什麼值得跟他討論的事情。
徐天翔這個人似乎對別的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只對寫故事的素材有幾分興趣,若是不說寫故事的事情,基本上兩個人聊不上什麼話。
他緩緩的轉過了頭來。
“光珠,你不要這麼說,你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作為男朋友,我應該多抽空來陪陪你的,只是你家裡的情況……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吧。”
“那我就坐一會兒嘍。”
曾光珠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坐到了他的身邊。
徐天翔儲存了文件,關上了膝上型電腦。
“你若是心裡不開心的話,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那樣心情會好一些。”
“嗯……”
曾光珠輕輕的低下了頭,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斷斷續續的講述了大家關於傳染病的流言蜚語。
說完了話之後,空氣足足沉寂了三分鐘。
“那麼說醫院已經確認這並非傳染病了,大家的擔心不過是杞人憂天。”
徐天翔微微的笑了笑,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四目相對。
“既然如此你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你父親得了這種病實屬是運氣不好,但這也許是天命如此,既然改變不了,那我們活著的人就要努力的過好自己的日子。”
“或許你說的也對吧,但是我媽好像很反對我們兩個人有什麼牽連鑰匙,讓wo知道了,我們兩個在交往了,肯定會來找你麻煩的。”
曾光珠說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
她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可惜有很多原因阻撓。
“你放心吧,只要我們兩個人是真心在一起的,無論有多少困難都一定能夠一起克服最終銷售。”
“嗯……”
第二天到醫院,莫名其妙的就有警察走了過來。
警察一臉的嚴肅聲音洪亮。
“你的弟弟說你可能做了什麼傷害你父親的事情,請跟我們到警察局錄一個詳細的口供。”
“曾光明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傷害我父親的事情,你們不要聽他說的!”
警察不聽解釋,只是堅持要把人帶到派出所錄口供。
曾光珠沒有辦法,只能是跟著一起到警察局錄了一個口供。
這事情已經夠亂的了,沒想到在節骨眼兒上光明還如此的不懂事,胡說八道。
曾光珠帶著胸腔的一股怒火回到了醫院,真是恨不得抓住那個小兔崽子,狠狠的扇幾個巴掌。
真的是閒的沒事幹,要搞這些事情來增加麻煩。
鄭宜華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是漫不經心的說了兩句。
“既然不是你做的事情,又何必如此的緊張?現在你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可能去了,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要是再鬧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對你們不客氣了。”
“這明明就是弟弟他一個人……”
曾光珠始終沒辦法反抗,母親兇狠的眼神都是低頭了。
只是弟弟平時不懂事歸不懂事做事情總是有些緣由的,突然就這樣誣陷自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曾光珠一個人仔細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