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直是曾心裡的一個傷痛,以前總幻想著愛情的美好,但是前男友一點都不符合幻想之中的人還特別的花心。
她這是業務那種沒什麼本事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曾光明翻了一個白眼,轉過身拿走了盒子裡所有的零錢打著口哨就離開了小便利店。
“你個兔崽子又把所有的錢拿走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讓他好好的斥責你一頓!”
曾光珠氣憤的跟著走出了兩步,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門框。
這動作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是讓他自己的腳痛了一陣。
她也清楚那種威脅對於他來說無關痛癢。
父親也只不過會嘮叨兩句而已,他幾乎是在父母還有其他人的嘮叨中長大的早就已經有了免疫力。
可是也沒有辦法,誰叫她生活在這種家庭裡呢?
曾光珠生了一會兒悶氣又坐回了房間裡,繼續吹風扇,只是臉上的表情一直陰沉。
她有時候也會幻想,如果自己和弟弟的身份互調的話,一定會做一個乖乖的好孩子把那些錢都攢起來,買一些比較實用的東西。
比如說家裡的那個破冰箱經常性的斷電害得裡面的食物變了質……
比如說天氣太冷了,衣服洗了之後也不容易幹,買一個便宜一些的洗衣機……
……
事情果然像以往的那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父母做農活從外面回來。
曾光珠打了小報告之後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力,只是遭到了曾光明的一記白眼。
“媽,你看他是什麼樣子,犯了錯誤也不知道反省,還那副得意的神情,就好像他應該這樣做一樣。”
“你管得著嗎?你這個嫁不出去的老婆娘。”
曾光明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轉過身,快速的跑出了家門。
“媽,你看他都說的什麼混賬話,根本就不把我當成姐姐。”
母親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雖然你弟弟說的有點難聽了,但是也是實話,你瞧瞧村子裡哪一個姑娘像你這麼大了還沒有嫁出去的人家孩子昨天剛剛辦滿月酒……他們都還問我什麼時候女兒能嫁出去握一張老臉往哪裡放?”
“我……”
曾光珠不由得一陣傷心,只能是獨自低著頭返回了小臥室。
明明是要想辦法讓弟弟受到懲罰的,沒想到反而是自討苦吃。
晚上六點多鐘。
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
曾光珠不願意面對家人那些不太友善的面孔,獨自走在荒僻安靜的鄉村小路上。
不遠處一道燈光閃爍傳來了幾個人低沉的談話聲。
“是嗎?竟然又出了這種事情,看樣子好像還挺嚴重的。”
“小三子那病的情況可真的是芙清啊,現在還不送去醫院,怕是要更加嚴重了呢。”
曾光珠從幾個人的身邊經過,心裡暗中有了計較。
小三子是村子裡一個30來歲的老光棍,平時淪為婦女們在聚集在一起的談資。
他的父親也是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男人60多歲了,孩子30多歲,媳婦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的,反正曾光珠從未聽人說過。
前天聽說小三子從山上下來,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躺在床上生了重病。
這兩天似乎有了一些好轉的跡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又突然變得嚴重了弄的60歲的老爹心急如焚,村子裡幾位年紀大的人幫忙想辦法。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雖然是要送進醫院的。
老光棍家裡很窮,只有一個還是泥胚的爛房子根本就不敢想象把孩子送進醫院一系列需要花費多少錢。
對於他來說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去醫院的,儘管孩子的情況很嚴重,還是寄希望於村民的那些快要被人遺忘的土方子。
曾光珠不是一個心地純良的好農民戰士心裡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悲涼,不由得聯絡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是一個女孩子從小受到的關注度,就遠遠的不如弟弟,偶爾的父母弄來了一些好東西,好吃的都是緊著弟弟先用先選。
還記得小時候一次姐弟兩個人先後都生了很嚴重的病。
姐姐先生的病,父母只是從山上挖了一些土藥材熬製。
弟弟生了病卻是二話不說,大半夜的急急忙忙送進了醫院裡面救治。
這樣大的差別連村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夫婦二人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