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句“多謝三嫂子”,就羞窘交加的跑了。
看著他慌慌張張、甚至有些狼狽的背影,衛長嬴不禁有點啼笑皆非。
回到院門前,黃氏就好奇的問:“五公子怎走的那樣突然?”
“聽說母親給他定了親,害羞了呢!”衛長嬴笑著道。
這日沈藏鋒回來,衛長嬴就說了這事給他聽,沈藏鋒笑著道:“昨兒個四表弟和五表弟中途說要出去醒酒,我當時雖然喝多了些,但也覺得他們回來也太長了,還以為去做了什麼,原來是跑去教訓五弟了。”
“可不是嗎?”衛長嬴道,“今兒個五弟過來尋我,期期艾艾的,我還以為什麼事,原來是被蘇家兩位表弟教訓得摸不著頭腦,尋我來問個仔細了。”
沈藏鋒笑道:“他們也是多心了,五弟向來好性情,又是和四表妹一起長大的,這兩年因為補進親衛裡去,要上差,這才生疏下來,怎麼說也是嫡親表兄妹,怎麼會對四表妹不好?”
衛長嬴但笑不語,心想做妻子和做表妹可是不一樣的,做表妹的再胡鬧跳脫不懂事,念著親戚的份上,但凡有些氣量的男子——除非是顧乃崢那樣的奇葩不可能不能容忍的。但表妹變成了妻子可就不一樣了,自古以來親上加親的事兒向來不 少,可從表妹變成妻子的那些女子也不見得個個都過得好。
只是現在沈藏鋒這樣說,衛長嬴也不去掃了丈夫的話頭,就把話題引開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沈藏鋒忽然問起年苼薬:“年先生如今還在前頭嗎?”
“用過午飯就告辭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