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詠目的被點破,也不尷尬,泰然自若的繼續道:“閥主既然這麼說,新詠姑且從之!只是縱然沈宣不想被紀王拖下水,聖上卻未必肯答應罷?否則,聖上何必在去年年底時候特意召回紀王?”
衛煥淡笑著道:“那就是沈家的事情了,咱們都姓衛,如今且來說衛家的事情……賢侄認為長風福澤不如長嬴,卻不知道賢侄可有補救之法?”
“聖上賜此婚不過是試探咱們衛氏是否當真如此積弱,本宗嫡出子弟的婚姻,竟可由皇室任意指定。照著小道訊息,還是妙婕妤與鄧貴妃伴駕之際,撒嬌撒痴之間定下來的。”衛新詠哂道,“從來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外人縱然親如外家親長,也莫可言語。君上雖然尊貴,然而未得兩家之請,不經雙方之議,只聽妃嬪進言,貿然賜婚……簡直視族侄與蘇氏女猶如奴僕一般任意婚配,這樣的羞辱,我衛氏豈可忍受?”
衛煥緩聲道:“賢侄可知道,不忍受的後果?”
“瑞羽堂本宗旁支的衛煜現為司徒,其長女為潤王后,雖然子孫不聞傑出才幹之人,然而衛煜年歲尚且不及閥主。”衛新詠道,“何況當初閥主推薦其就司徒之位,想來其子孫不傑出,也是閥主看中他的緣故。閥主因此看中,聖上豈非也會看中?”
“更有敬平公一府。”衛新詠繼續道,“敬平公世子生前即為名士,又死於‘戎人’之手,其子都有賢孝之名,聖上要加恩、甚至是奪情,都是情理之中。此外,盛儀族兄就在帝都,如今已是從二品的尚書右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