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排隊的人早就默默的躲到角落去了,七公主與閔蘭世子,這可都是龍城的小霸王啊,他們誰都得罪不起。
而惹禍的玉邪卻笑得花枝亂顫,沒心沒肺的,軒轅啟無奈的輕嘆口氣,就知道會這樣,慢慢的上前幾步,認命的幫自己的寵物擦屁股,誰讓這些都是他慣出來的呢。
“七公主是吧,質疑別人之前,是不是該先檢討一下自己?貌似是那隻孔雀……不,長得像孔雀的豬頭先侮辱我的人吧?”
“噗!”
“哈哈……”
軒轅啟的話音落下,玉邪與拓跋悅同時一噴,止不住的大笑出聲,媽的,想不到他也有如此毒舌的一面啊。
圍觀的眾人先是疑惑的看看依舊淡漠清冷的軒轅啟,再看看正在接受治癒術治療的某人,腦子裡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眾人無不低下頭,肩膀整齊有序的起伏著,不難猜出他們此時的表情。
興師問罪的七公主當然也聽懂了軒轅啟毫不掩飾的諷刺,俏臉瞬間氣得通紅,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竄。
“你……你們竟敢行刺本世子,來人啊,給我拿下,本世子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幾顆腦袋讓本世子砍。”
沒等七公主發怒,被治癒術治好的某人猛的跳到軒轅啟等人面前,憤怒的大吼道,貌似他好像忘了,剛剛玉邪僅是抬手就將他震飛了出去,可恥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果然不假,治癒術固然神奇,卻治不好腦殘這種病啊。
“草,我看誰敢動。”
玉邪拓跋悅瞬間止住笑意,雙雙閃身站到軒轅啟的面前,煞氣不知道什麼時候瀰漫他們整個身體,嚇得那些個壓根沒經歷過殘酷戰爭計程車兵們硬生生的倒退了好幾步。
“滾!”
拓跋悅眼底渲染上濃烈的殺氣,冷冷的掃一眼那些士兵們。
“你竟然敢叫我滾?你可知道我是誰?真是反了天了,這都是一群什麼人,竟然一個比一個放肆,給我拿下,拿下他們……”
孔雀男整個人氣得是直跳腳,朝著他帶來計程車兵和魔法公會的人大吼大叫,明顯一副個嬌生慣養,長不大的孩子模樣。
想來也是,聽別人對他的稱呼也知道他應該是皇親國戚,必是從小嬌生慣養,拓跋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滾,也的確是蠻丟人的。
“拓跋的話你是聽不懂是不是?滾,再不離開,爺不介意直接將你打殘丟出去。”
論狂妄囂張,誰能比得上軒轅啟,而跟軒轅啟相處時間最長的玉邪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摞下狠話,想動他們,也不看看他算哪根蔥?
丹鳳眼底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玉邪還真是將他的狂妄囂張學了七七八八啊,不錯,不枉他那麼疼他,事已至此,軒轅啟那份想要低調的心維持不下去了。
“你……找死!”
男人哪裡受過這樣赤果果的侮辱,眼底瞬間佈滿陰鷙,從空間裡拿出自己的武器就莽撞的朝著玉邪撲了過來。
“媽的,還真是找死。”
玉邪低咒一聲,才玄階巔峰也敢就這樣衝上來,不是找死是什麼?
“碰……”
只見玉邪連動都沒動,就只是彈了彈手指,一股強大的靈力直衝向某人手上的武器,再次讓某人與牆壁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弘毅?”
這次,七公主明顯怒了,看看再次被震飛的男人,回身,眼底射出陰狠的寒光,魔法杖瞬間出現在她的手上,風系魔法元素淡淡的環繞著魔法棒,櫻紅小嘴正喃喃著魔法咒語。
“天雷轟,去”
魔法杖一揮,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三人頭頂快速聚集一層烏雲,雷聲轟鳴,這是雷系魔法中最殘忍的一種,劈到人身上可不好受,普通人必死無疑,一般的魔法盾牌根本抵擋住住它強猛的攻擊,眾人暗暗心驚,心裡一陣犯憷,那三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男女絕對沒辦法躲過這恐怖的一擊。
“老孃就來會會你。”
拓跋悅上前一步,在三人頭頂拉開一張巨大的魔法盾,論魔法造詣與對雷系魔法的控制,七公主怎會是擁有雷靈的拓跋悅的對手?
軒轅啟微眯著眼看看七公主眼底的殺意,既然你對我們動了殺意,那我就留你不得了。
玉邪一臉輕鬆,優雅的站在軒轅啟身前,當初是他協助拓跋悅吞噬的雷靈,對於拓跋悅的實力,他是一百二十個放心。
沒人發現三樓的頂端,兩個身著白衣,一個身著碎花破錦衣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