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他皇貴妃的身份,怎可能做出那麼多轟轟烈烈的事情來?連這一點都看不透,拓跋家完了啊。
“婦人之見,老夫該說的已經說了,要怎麼辦隨便你們,今日老夫就在此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從今日起,我不再是拓跋家的長老,主動脫離拓跋家,以後拓跋家的榮辱興衰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拓跋清寒痛心的閉上眼,半響後再次睜開,眼底不見半點波瀾,平靜冰冷的宣佈他的決定,拓跋家當家家主都這樣了,主母又是非不分,已經沒有任何未來可言了,他還想留著條老命見見他那個寶貝徒弟,不想再攙和拓跋家這些破事了。
“你··清寒長老,你以為這樣逼迫··”
沒等藍瀾自以為是的猜測說完,拓跋清寒冷冷的掃他一眼,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大廳,亦離開這個他生活了一輩子拓跋家。與此同時,拓跋悅與軒轅啟等人已經威武的騎著風獅來到洪城了,在進入洪城之前,敢死縱隊本來是想著將魔獸收起來,步行或者駕駛虛空進去的,不想被軒轅啟抬手阻止了,理由是:報仇就要有報仇的樣子啊,氣勢一定得足,就騎著風獅進去。
是以,洪城門口,還沒等這一群騎著四階風獅的隊伍走近,別說普通的老百姓,連守城計程車兵也連滾帶爬的跑走了,敢死縱隊腦門兒不由得滑落一滴巨汗,雙眼不約而同的看著與拓跋悅並騎在最前面的軒轅啟,不愧是他們的主子,作風忒獨特。
而唯一能夠管管他的南工程,唉··別提了,他不摻合就算不錯了。
“軒轅,你··不問問我擁有如此天賦,為何會被拓跋家陷害,為何會被送進天牢,為何會對自己的家族恨到如此地步嗎?”
眼看著就要到達拓跋家,拓跋悅試了很多次,最後還是問出了口。
“不需要,只要你想,就算不用理由,我也會助你到底,我軒轅啟的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殺人怎麼了?能被我們殺,那是他的榮幸。”
聞言,軒轅啟與抱著他的南宮辰相視一笑,視線轉向拓跋悅的時候,眼底渲染上絕對的輕狂與認真,讓拓跋悅知道,他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拓跋悅心裡一暖,眼淚湧上眼眶,她曾經奢望的親人將她逼入絕境,甚至想要害死她,而這個少年,無理由的信任,寵溺與放縱,不是親人尤甚親人。
“嗯,多謝主子。”
含著淚,拓跋悅妖媚的臉上盪開個燦爛的笑容,有這樣的主子,她三生有幸。
“呵呵··”
軒轅啟輕笑著偎進南宮辰懷來,他們身後的敢死縱隊一個個臉上也是帶著燦爛的笑容,對他們來說,拓跋悅就是他們的親人。
“喂,拓跋,你不會真的哭出來吧?難看死了··”
緊緊跟在他們身後的玉邪看到拓跋悅眼底的淚水,撇撇嘴,誇張的大叫道,一臉的嫌棄,這死女人,要哭不哭的樣子難看死了。
“尼瑪去死··你哭了老孃也不會哭。”
瞬間,拓跋悅從無法言語的感動中掙脫出來,一雙妖媚的雙眼狠狠的瞪著一臉嫌棄的玉邪。
“是嗎?本神獸咋就在你的眼底看到了某種名為眼淚的東東呢?”
“魂淡,老孃滅了你··”
“哈哈··”
一行人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的前往拓跋家,一路上不見任何一個人影,連街道兩旁的商店有些都關門了,一群的風獅,威力果然驚人。
第267章 拓跋家的醜聞,拓跋悅的冤屈
談笑打鬧間,位於洪城南面的拓跋家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拓跋悅臉上的笑容瞬間一斂,渾身籠罩在濃濃的恨意當中,見狀,敢死縱隊身體周圍的氣息也慢慢的轉變了,軒轅啟靠在南宮辰的懷裡,抬首,微眯著眼看向眼前懸掛著拓跋二字的深宅府邸,嘴角一撇,毫無預兆的出手。
“碰~”
巨大的匾額掉在地上,玉邪孩子氣的跳上去,將它踩了個稀巴爛。
“誰?誰敢在拓跋家鬧··”
這麼大的轟動,就是聾子也該聽到了,拓跋家下人開啟門,還沒看清楚門外是個什麼狀況就大聲的嚷嚷著,當視線對上還踩在匾額碎片上的玉邪瞪大的雙眼時,下人猛的打了個冷顫,脖子僵硬的動了動,視線慢慢的往他的身後看去,瞬間,雙眼瞪得老大,雙腿不住的打顫,尼瑪好多的風獅獸,還有那些人,身上的氣息好駭人,特別是最前面那個妖媚的女子,她··
不對,下人猛的回過神來,仔細地打量著拓跋悅,畢竟她消失也就五年,變化並不是很大,要認出她來不是